玉繁来见他能说什么?
玉繁跟他说当初选择了对不起花若萤,可现在花若萤还是愿意陪在他身边,两人在章莪山平平静静的。
真是人比人,会气死人。
御倾枫盯着就要离开的祁摇,起身喊道:“等一下。”
他犹豫了下,那句话还是问了出口——“南风,是不是你杀的?”
祁摇凝住目光,面色明显比方才要沉了些。他未答话,只是反问:“我为何要杀南风?”
“你要杀谁,我怎么会知道?”
祁摇再一次被他气笑了。
御倾枫觉得莫名,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祁摇靠近了他几步,伸手变幻出一把匕首,拔开后塞到御倾枫手里,“你若真觉得是我杀了南风,大可以替他还我一刀。”
?有病吗?
“你真是个疯子!”御倾枫扔开匕首,转身过去不想再看到他。
祁摇捡起匕首,还擦了擦上面沾染上的灰土,没有再言话。
他回到前殿,瞧见钰鄞有几分不悦地静在门外,也没有同他说话。
祁摇心里明白过来,迈步进去,一眼就见着了站在一侧的樱弦。从边上侍女的手里接过了杯盏,示意殿中的其他人先下去。
他抿了口酒,移步到了里侧墙角,微微仰头盯上了墙面上的那几幅水墨画。
樱弦见他神色并无异常,方才心里压着的那口气才松了些,缓步走到了他身侧。
祁摇盯着画,没有看她,也没多话。
“恭贺君上,事情已经如我们所”樱弦说到一半,顿住了口,察觉到祁摇面色不对。
“君上?”
祁摇眉头蹙了蹙,侧过眸打量着她,攸地问:“你和乐清,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交涉的?”
樱弦面上难掩慌色,心虚了起来。她摇了摇头,否认:“不,不曾。”
“我若是要杀你,即使是萧晚在这里,也保不住你。”他晃了晃手里的酒,面上多了几分嫌恶,语气中也隐隐带上了怒意,“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只有乐清会用。”
樱弦听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慌了,忙跪地,“君上息怒。”
祁摇撺紧酒杯,压下了怒火,“你知不知道,我方才见倾枫白头的模样,只恨不得一剑砍了你!”
“樱弦并非有意惹殿下难过,只是君上应当很清楚,花家神女的手段。殿下对花落蘅用情太深,故而才会被她所伤。”她抬眸,望向祁摇,试探性地说,“君上当年,不也是这般被花沚——”
“住口!”
“我和花沚的之间的事情,可轮不到你这个贱婢多话!”
“樱弦知晓。君上,不若,让樱弦去和殿下说一说,等他清楚了花落蘅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会想明白,也会清楚君上对他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