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撇撇嘴,“这我可不清楚。”
他靠近了花落蘅一些,面色恢复了平淡,“师妹,你不是应该比我要清楚吗,怎么还要问我。”
“若是连同床共枕之人,都不能知晓,旁人又岂会”
“”
花落蘅险些吐血。她侧过头看向南风,开始懊恼自己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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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倾枫步入蓬莱,在岛内转了半天,才见着了坐于屋顶的萧岛主。
他手拿折扇,笑的盎然,身侧还放置着一盘果子。
外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这个窝在岛上的逍遥仙,倒是惬意的很。
“萧棋!”御倾枫站在底下喊了他一声。
萧棋僵着头看了他一眼,只当没听见,甩开扇子轻轻给自己扇风。
这人,是抽风了吧。
御倾枫就那样站着盯着他看,奈何他一直不为所动。
还真是抽风了。
御倾枫等不及了,飞上屋顶直接将人给提了下来。
萧棋落地的时候手一抖,扇子掉落。
“哎哎哎,你有病吧!昆仑山没人陪你玩跑我的地盘来了。”他捡起扇子,顺带踩了御倾枫一脚。
御倾枫无暇同他开玩笑,直奔主题,揪着他开始一连串发问:“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只当没发生?你不是说魔界那个结界不能强行打开的吗?你不是说要用到心头血和魔族禁术才可以的吗?魔尊早在三千年前就已经死了,他哪里来的血脉?那个新魔尊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血脉、”萧棋看着他,摇了摇扇子,像是突然才想到:“你不就是吗?而且是最正统的。”
这不废话。
御倾枫被他的扇子晃得眼睛疼,一把抢过,又问:“芳华可以打开那个结界吗?”
萧棋摇头,“按照我的理解,应该是不可以。而且她当年负伤,灵脉受损,三千年不一定能恢复好。”
说了一堆废话。
御倾枫恍然间盯上他的眼睛,眉头一皱:“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觉得是我在背后捣鬼?”
“不是。“萧棋平静下来,叙述道:“我这两日想了想,会不会你那魔尊父亲,还有其他的子女?”
“可我舅舅说过,我父亲便只娶了我母亲一位妻子。他也未提及过我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萧棋继续猜道:“会不会,是玉繁所不知道的?”
玉繁还知道些什么,御倾枫是真不知。
玉繁面对他的时候,只恨不得告诉他:不要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御倾枫看着萧棋,疑问:“我母亲明明就是在生下我之后陨灭的,哪里还生的了其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