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田惊恐到极点!
整个人颤如筛糠。
史弃吓够了,倏地冷下脸,“今天的话谁教你说的?”
“我、我不知……”
“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史弃站起来。
鼻青脸肿的林成田眼神畏惧的偷看他,看这个以前被自己拎起来揍的瘦小孩,不知觉中竟然已经长得这么高,气势这么吓人,他又缩了缩脖子,贴着墙角躲,“一个,一个很胖的人,穿西装,索,索给我二十万。”
“昨天也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不,不四!”
被打断的门牙漏风,林成田一句多的废话都不敢说,“前、前两天在牌桌上,有人索他儿子在这边看到你桑、桑班,人模人样的。”
“哪个牌友?”
“不记得,我那天搜气不好,苏了很多……”林成田抹了下鼻子流出来的血,“他就索,‘老田你儿子那么有钱,问你儿子要钱去!’”
史弃沉默思忖。
林成田战战兢兢的问:“都索了,我能走了吗?”
“走?”史弃回神,看向他,牙缝里挤出声冷笑,弯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急什么,都来这样的大城市了,不让你体会一下被捅的乐趣,不是白来这一趟?”
林成田青肿的眼里全是惊恐,“不!史弃!史弃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旁的另说,先收拾你!!
a城这样的繁荣大城市,多的是不能明着说的酒吧,提供一些不能明着说的服务。
史弃给林成田挑了个壮的b,省得到时候制不住这庄稼汉,又加钱额外点了滴蜡s豪华套餐。林成田吓得屁滚尿流,跪地上抱住他的腿求饶,哭着说我错了,史弃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啊不敢。”史弃踢开他,手插进口袋,一脸嘲讽,“这天底下还能有你林成田不敢的事?别怕,等你试过了,回去也好跟别人仔细说说自己被捅屁股是什么感觉。不然光说我一个多没意思啊,对吧?”
史弃走了,留林成田鬼哭狼嚎。
出了酒吧,日头有些大。
史弃拿出手机看,发现时间还很早,不过九点出头,他左右看认了下路,然后朝一边走去,打算去商贸大楼把工作室里被损坏的东西都原样买一份,同时给章卫晨发消息。
山顶洞人:老大,今天坏了什么,你列个单子给我。
发过来的单子老长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