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万千,
“咚!”
“咚!”
“咚!”
房内宛若战鼓般地敲击声此起彼伏。
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时而急促,时而悠然。
再加上房外的众人延绵不断地起哄声,以及房内的娇喘,像极了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咚!”
“咚!”
“咚!”
伴随着此处的交响乐的同时,另一边。
……
……
另一边,将军城。
天花板。
“焯!”
“这个大蛇怎么还不来!”
克洛克达尔在此已经等候多时,却是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该死,难道情报有误不成。”
她潜伏在此处前,问了一个侍卫。那侍卫说的大蛇就是在此处睡觉。
“还是说…”
“老娘迷路了。”
克洛克达尔自我怀疑间,就听得好似一阵使不上劲的鼓声。
“咚~,呼。”
“咚~,呼。”
“咚~,呼。”
克洛克达尔略感疑惑,循声寻去。
顿时,
她面色羞红地像个开瓢的西瓜。
“焯!”
“原来大蛇在隔壁玩~,”
“而且……”
“可恶,可恶!”
“老娘就说女儿身不行,怎么老是……”
克洛克达尔听得那使不上劲的鼓声,她的身体开始燥热,某些位置慢慢发酸。她左手的金钩有些不听使唤,但却被她强行控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