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枚黄宝石戒指‐‐很明显这是一套。
我笑着将双手递给他,内心好奇他会奖它戴在那只手指上。
我知道他不会给我戴在无名指上的‐‐如果这么做恐怕他会在我之前死于皇室长辈的斥责。
他却根本没有把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而是轻轻扣上了盖子。
我怔了一下,接过了盒子。
&ldo;我也不知道该戴在哪个手指。&rdo;赛蒙笑笑。
我心里有那么一点不相信。
结账后赛蒙被一个口信临时叫走,我独自坐在马车里,翻看包好的衣物和首饰。
山羊胡的店长在袋子里塞了小卡片,说礼服是赛蒙专门去定制的,一定要用最明亮的金黄色纱料好衬托我的发色。
戒指盒上刻了码数,我仍不甘心地将戒指拿出来试戴,食指有点松,中指有点紧,无名指刚刚好。
明明刻意而为,却要显得都是机缘巧合。
真好意思说不知道该戴在哪个手指。想起来他当时强装无辜的神情就叫我忍俊不禁‐‐其实很希望我发现他的小心思的吧。
恋爱中的人啊。
赛蒙,你现在被我的一颦一笑而牵动的心,迟早要受伤的。
我不爱你啊。
但愿你只是一时冲动。
这世界上得不到回应的感情那么多,不差你这一份。
☆、画展
第一场当得起战役一词的社交场合很快就到来了。
一场由某个匿名收藏家赞助的帕克&iddot;劳伦画作展。
那幅赫赫有名的《艾达丝月色》原作名列其中。
要知道,哪怕是对艺术毫无了解的普通平民,也都听说过帕克&iddot;劳伦的名字,而他最为人称道的画作正是《艾达丝月色》。
我隐约记得我曾有幸见过这副画,这一场画展的匿名赞助人,不知道会不会是我心里想到的那一个。
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死。
爱兰娜提醒我吸气,为我抽紧了束腰的系带,她打了三个蝴蝶结,系带才不至于坠到腰下。
我摸了摸鲸鱼须做成的束腰,那些名流淑女大概永远都是吃不饱的。
爱兰娜帮我将衬裙和礼服穿戴完毕,又将首饰一件件仔细戴好,最后为我披上了外袍。
&ldo;艾达丝多半的上流人士都会出席这场画展,&rdo;她又一次提醒我,&ldo;弗蕾拉小姐也会去。&rdo;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