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陈耳就只知道自己喜欢黄斌,其它的她什么都不考虑,因为喜欢一个人本就是幸福的事情。
那时候的陈耳会在晚上的时候给黄斌发一条简讯:晚安。
在白天她没有机会和他说话,所以只能在晚上发两个简单的字:晚安。它包含着清晨见的朝阳,午后吹的微风,傍晚的匆匆车流,晚上的霓虹闪烁,还包括一天的思念。
本科毕业,陈耳考回了杭州的研究生,黄斌留在了北京工作,与短发学姐分手了。毕业季是那个夹杂着不舍、回忆、感动、惶恐的分手季节,究竟为什么分手谁都说不清楚!
陈耳担心黄斌一个人生活得不好,于是乎每个星期周末都会坐火车去北京黄斌租的那个十几平米的房间里收拾,整理,也会下厨做一顿简单地饭菜。
黄斌默许着陈耳做的一切,平淡却没有感激与欢喜。
陈耳甘愿为着黄斌做着一切,满足中带着无怨无悔。
北京的冬天特别冷,陈耳为黄斌和自己买了两双暖和的拖鞋。
&ldo;这双你的,这双我的,这样我们脚就不会冷了。我的这双拖鞋只有我能穿奥。&rdo;陈耳说。
&ldo;哦!&rdo;黄斌打着游戏说。
那年的圣诞节特别冷,冷得人心里发寒。那天陈耳没有课,她担心黄斌一个人寂寞,于是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因为买得临时,只有站票了。
陈耳买了鲜热的小笼包,用保温盒装着捂在怀里。因为黄斌说他很喜欢一口咬下去冒出鲜嫩汁水的小笼包。
那年圣诞节特别冷,冷得人心里发寒,陈耳真怕这个小笼包最后冻成冰包子了,不过还好上星期她刚给黄斌买了新的蒸锅,包子真的冷了也可以热一热。
火车晚点,该死的圣诞节,陈耳站得腿都发麻了,麻得心发慌。
陈耳赶到黄斌住处的时候看了下表是23点31分,还好没错过圣诞节。该死的圣诞节真冷!
陈耳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她怕吵醒了黄斌,或者想给他一个惊喜。
开门后映入陈耳眼帘倒不是黄斌的惊喜,而是黄斌正抱着一个衣作性感的女人在嬉笑打闹。
这该死的圣诞节,真好笑!
陈耳茫然,那个女人一声尖叫后躲进了被子,黄斌一脸嫌弃地说:&ldo;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谁让你来的?&rdo;
陈耳脑袋一片空白。想哭,但她还是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那个女人穿着她的那双拖鞋,那双暖和的拖鞋。
那天晚上陈耳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门,怎么下的楼,怎么度过那一夜的。
陈耳忘我的付出一切心甘情愿,绝口不提你是否爱我,黄斌至始至终无动于衷,从未投桃报李。那么该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