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有一段需要趴着爬行,大家伙虽然被折腾的精疲力尽,这会儿倒是突然精神大振,吭哧吭哧爬的利索顺溜。
大家伙都出去了,冯琳两个落在最后,廖荃把她让到前面,“你先出去,我压轴。”
“谢谢。”冯琳没跟他客气,趴下身子就爬了出去。
这次倒是没有再出变故,两人也很快顺利重见天日。
一出这邪门儿的生机洞,大伙儿就片刻不想多留,竹竿拍打着草丛就脚不停歇的结伴离开这鬼地方。
一行人脚步匆忙,加上天色黑沉,没有人发现,山崖边上迎风而立的一人一猫。
经过寺庙门外的时候,正好看到守庙人老头挑水进去的背影。
看着老头身上补丁破旧的道袍,高安忍不住嘀咕,“这老头信的道家,我要是没记错,这寺庙里供的是佛像吧,道士不应该守着道观吗,咋不伦不类呢?”
“你管那么多呢!”廖荃推了多事的高安一把,“快走,别磨蹭,电筒快没电了。”
一听电筒快没电,大伙儿再不敢耽搁,不止加快脚步,甚至还时不时小跑起来。
而就在一伙儿离开后,老头端了个豁口粗碗出来,蹲身放在了石阶的廊柱下。
“喵,喵喵。”老头撑着膝盖起身,轻唤了两声,也没多逗留,转身就进了庙门。
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碗里血呼啦一坨,看不清实质。
冯琳回到家都快十点了,冯爸冯妈果然急得不行,就差报警了。看到她回来,都松了口气,但紧接而来就是盛怒,冯妈更是准备了鸡毛掸子一副要抽人的架势。
“说,这么晚了干嘛去了?每次和杜萌出去就没个谱,下次再和那丫头鬼混,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冯琳不想跟父母说生机洞的事,正愁找不到借口搪塞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冯爸忙拉了冯妈一把,顺手把她手上的鸡毛掸子抢过来扔到了柜台上,边去开门边问,“谁啊?”
“是我,胡媒婆!”
胡媒婆?
这大半夜的,干嘛来了?
一家人不禁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