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公孙婷突然移动了一下,水小华急忙把嘴移开,刚想直起压□公孙婷的身子,
公孙婷已徐徐睁开眼睛,望看水小华,充满了不解的神色。
水小华急忙把身子一偏,坐了起来,红看脸解释道:“公孙姑娘不知身受何伤,在
下是替你治疗。”
公孙婷翻动了几下秀目,似是水小华的话把她由梦中惊醒过来,眼中充满了喜悦的
光芒,激动地道:“水哥哥是你……,是你把我救了?”
水小华点点头道:“在下刚替公孙姑娘服下一拉大还丹,你现在感觉怎样了?”
公孙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黯淡起来,无限感伤地道:“水哥哥,你还在生我爷爷的
气度?”
水小华被公孙婷没头没脑的一间,怔了一怔,才道:“公孙老前辈乃江湖德高望重
的人,在下怎敢生他老人家的气,姑娘这话是因何而发,”公孙婷没有理会水小华之言,
徐徐地又道:“我知道你在主爷爷的气,自那天在霞云□顶上爷爷一气之下把我强行带
回家之后,我就始终在担心看这件事。”
水小华就那天乾坤一叟的表现,虽然不满,但没有记恨在心里,现在听公孙婷一提,
忙笑道:“姑娘快不要多想,那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公孙老前辈,在下怎会记在心里。”
公孙婷不相信地道:“既然你不生他老人家的气,为什么又改称我姑娘啦?难道你
忘记了我们那天在路上说的话了么?”
原来是如此!
水小华一听,不禁失笑道:“原来是为了这点小事,我幼居深山,对这种亲切的称
呼不太习惯,我以后还是叫你婷妹妹好了。”
公孙婷的嘴角泛起了满意的笑容,道:“水哥哥,我以后不再离开你啦,这些日子,
我找你找得好苦哟!”
小妮子心直口快,一高与,竟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水小华自幼孤伶伶一个,虽然有焦一闵百般的爱护,但总觉心里少了一样什么东西,
及看见绿衣少女公孙婷才体会出一点家庭的温暖,把公孙婷当作自己的小妹妹一样,但
内心没有丝毫杂念,当然体会不出公孙婷的言中深意了。
因此,他怔怔地问道:“婷妹,你找我有什么急事么?”
其实,公孙婷那种露骨的话,也不是指的男女之情,是心里的一种直觉,小姑娘心
无城府,有什么说什么,经水小华一问,竟找不出适当的话回答,因为她找水小华纯出
于情感所驱使,没有一点其他的事。
所以啦!叫她说什么呢?
公孙婷思索半天,才道:“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过,自那山顶分别之后,我一直在
担心你。”
水小华感激的望看公孙婷,道:“婷妹,你对我如此关怀,实令我好感激。”
顿了一顿,又道:“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吧?能不能坐起来?”
公孙婷凄然道:“我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骨头都是酥软的,不过心里倒很清
明,也许再过一会儿就好。”
水小华看了一下公孙婷红润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心里不由暗自嘀咕,大还
丹乃师父费尽心血所制与丹,一粒朋下定有显着的效果,怎么她服下之后,只是人苏醒
过来,而身体仍是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