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文征不可置否。
盛澈见文征面上出现了动摇之色,便继续道:“若是您愿意让我去攻打京城,凭着我对京城布防的了解,一定能尽快结束秦氏的夺位阴谋!”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盛澈顿了顿,思虑后,沉声道:“我娘还在京城,不知她在宫里是否安好……另外,我也想亲手替阿湛报仇。”
文征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须,“没看出来你这色鬼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
盛澈面上闪过了一丝尴尬。
他后院的妾室确实是不少,不管是谁送的,他确实照收不误。
“成了!为帝王者,需有服众之才!你若是能有本事打赢这一仗,以后上了位也能让臣民信服你!”文征郑重其事地道:“为了我女儿和外孙,你最好是能打赢这一仗!”
盛澈得了文征的应允,当即站了起来在文征脚边跪下,双手抱拳,“女婿定不负岳父所望!一定能打赢这场攻城战!”
“起来吧起来吧!你这身娇肉贵的太子殿下!”文征可不敢让盛澈跪自己,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
京城,皇宫。
容骊心里牵挂着几个晚辈,一个月里吃不好也睡不好,整个人消瘦了两圈。
正午时分,膳房照样给她送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容骊瞧都不瞧,便赏给下人们吃了。
老嬷嬷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娘娘,您都许久没有好好吃过饭、睡过觉了,您这是在糟蹋身体!”
“我儿子儿媳在外受苦受难,我这当妈的能好吃好睡地就奇怪了。”容骊揉了揉眉心,“听说秦秋雁的儿子前些日子回来了是吗?”
“是的,娘娘。”
容骊面色冰冷,“回来做什么?回来顶上太子的位置?”
老嬷嬷垂目不敢言。
这正说着呢,门外传来了一道喧杂的声音。
容骊满面不悦地揉了揉太阳穴,“你去外头瞧瞧,发生什么事了。”
“是……”
不消多时,那嬷嬷领着盛明彰身边的一个公公走到了明熹宫正殿内,那公公手中拎着一道卷起来的圣旨。
圣旨的制式,容骊觉得眼熟,当年盛明彰下旨册封盛澈为太子的时候,她见过一回。
容骊面色森冷。
那公公在殿中跪下了,他清了清嗓子,言语中尽显敷衍的态度,“启禀皇后娘娘,陛下已经决定册封三皇子盛泊为新任太子了,这是陛下亲手拟写的圣旨,请您过目。”
“呵……”容骊冷笑,“不是废后诏书我可不看!”
“毕竟是册封太子的大事,娘娘当真不过目吗?”
“有什么好过目的?又不是没见过!”容骊懒得装出什么贤淑温良的国母样儿,双腿一跷,姿态恶劣。
那公公讪笑,“娘娘若是没事,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慢着!”
那公公停住了脚。
“你回去跟那个老昏君说说,早些与我和离,扶秦氏做皇后吧!”
公公低下头,应了一声,走了。
……
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