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的表情本来还是白的,瞬间变绿了,惨绿惨绿的。一脸的痛苦。
老姐!!
你特么的是和他有愁吗?你不知道你的鞋跟很尖啊!!
不过……
“怎么回事?”南宫彦不解。
前几天不是刚去医院,医生还信誓旦旦地说,钱露身体好多,只要多休息休息就会平安无事的。
结果才几天,她妈咪又昏倒了。
“她……去圆圆的房间了。”
齐羽在一旁暗暗地抽了口气,眼眸微垂拿着酒瓶的手也跟着一紧。
“什么?!”南宫彦一下挣开南宫语的手,直起腰看着她,“家里的人呢?怎么都不阻拦着?爹地不是在吗?他仍由妈咪去那?”
钱露每次只要进圆圆的房间就会因为伤心过度而昏迷,然而病情会意外的加重。所以在南宫家圆圆曾经的房间几乎可以和鬼片相媲美了。
只要可能,除了打扫的人能进去以外,其他的人都不允许靠近半步。
“爹地今天开会去,妈咪偷偷去的。”南宫语有些无奈,然后一把拉住南宫彦的肩膀,直接将他拖走,回过头对里面的人微笑,“各位不好意思,我先带小彦回去了。”
拉斐尔灿烂地摇手,“路上小心。”
随着门关上,包厢里更加安静了,南宫彦是个闲不住的家伙,一行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最能活跃气氛。
和拉斐尔、欧念仁凑成一队搞怪组成,他走了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欧念仁看了看门口,无奈地拿着手里的杯子敲击着沙发,“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姨妈为什么那么想不开?”
拉斐尔凉丝丝看了一眼欧念仁,“你生过孩子吗?”
欧念仁脸一黑,“……”
齐羽笑着回答,“当然生活,你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吗?”
只是目光里的悲伤却明显得让人无法忽视。
欧念仁的脸更黑了,“……”
“我说的是十月怀胎,男人和女人对待孩子的观念不同。一个虽然血缘关系但毕竟没有生过,而一个是十月怀胎,不仅有生过孩子,而且还尝试过生孩子的那种痛苦和喜悦,所以等你什么时候想知道那种感觉,可以去泰国做个手术什么的,那时候你就知道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了。”
欧念仁无语地一挑眉,晃了晃手里的啤酒,诺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低着头沉默地齐羽,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齐羽在,欧念仁又再多的废话也选择保持安静了。
圣玛利亚医院的605号病房的气氛有些沉闷。
此时,陆忘忆用很诡异地眼神看着陆曼文,尔后冰蓝色的眼睛又瞧了瞧陆曼文手里的那篮草莓,漂亮的小脸一脸的震惊,“南宫语?”
陆康平的脸色也不太好,微微有些苍白地看着陆曼文,也许是想说什么,但是出口的话全消失在空气里了,只能脸色很差劲地看着陆曼文。
但身为当事人的陆曼文似乎没有注意到陆康平的样子,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美滋滋地吃着草莓。
蓝色的草莓不仅外表上看起来异常的美丽,而且吃起来也比红色草莓美味很多。
陆忘忆,“是南宫财团的那个南宫语?!那个美国纽约专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
陆曼文点点头,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