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田恬微凉的脚蹬来,踩住柳昭夕屈起的小腿:“喂,你讲话。”
“说什么?”
短袖宽大,下摆堪堪盖住人胯骨,鼓起的弧度明显,柳昭夕指甲陷入手心才克制住燥热,却控制不住作乱的手,一点点将软滑柔腻拢在指间。
就如晃动果冻,柳昭夕有节奏地上下。而只顾抨击柳相旬的专政,等田恬反应过来时,腿jia住柳昭夕的胳膊。
“……”
田恬一时沉默,放在柳昭夕身侧的手臂撑起身子,注视摘去眼镜眯眼望来的男生。他开口:“昭昭。”
男生手指收拢,表示他在听。
“别隔着衣服呀。”
那张堪称艳丽的小脸委屈,柳昭夕胸口趴过来只抱抱熊,抱抱熊的膝盖互拢,某处沉甸甸又富有弹性,渐渐硌得柳昭夕手疼。
“弹钢琴的咬过了?”
看着把自己手指当用具,白净脸上逐渐被红晕侵占的男生,柳昭夕慢条斯理收手,捏住田恬心跳处的软肉。
即便来之前,田恬做好被揉捏的心理准备,可语气这样强势的柳昭夕,他却为第一次见。
“没有哦,我不是答应过昭昭,复合前要保持干净吗?”
尤其是后两个字,咬字极清,导致田恬忘记掩饰面部神情,眼底慌乱被柳昭夕尽收眼底。
“……”
“怎么啦?”
小坏蛋还一脸无辜,仰头下巴抵住男生胸口,故意压在某个点,对人弯起眼睛。
“我只有过昭昭。”
这个词很有意思,既可以表现我只跟你鼓掌过,又能展示我心里仅你。至于其他的事,田恬没有承认,柳昭夕也不能抓着不放。
说罢,互拢的膝盖分开些,柳昭夕手指微动解除布料隔阂,小坏蛋笑得更甜,一个劲黏着嗓子喊昭昭。
“最爱昭昭了。”
听着他脱口而出的告白,柳昭夕险些沦陷,不过男生保持应有的冷静,手指快速滑动几瞬息,在田恬似哭非哭的呼吸中,柳昭夕屈腿,让人滑坐。
“真的?”
田恬眼神涣散,衬得那双眼睛愈发迷离,看得柳昭夕难忍硬度,哑着嗓音道:“你跟喻江什么关系?”
闻言,田恬眼露茫然。
柳昭夕只得换了说法:“钢琴生。”
“哦,他呀。”田恬想起来了,嘴巴一鼓:“坏人,没有昭昭好。”
“不是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