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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要是他本人能提供点证据那当然好得多。&rdo;

&ldo;利瑟兰可以做到这点。就是接莫利班的那位。他完全可以做到，此人很有教养，提供的证据是不会错的。&rdo;

第二天晚报上登出了轰动的消息。在巴特西公寓找到的那具据信是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的尸体，现在被确认为是阿尔伯特？查普曼夫人的。

夏洛蒂皇后街58号的利瑟兰先生根据牙齿和颚骨的特征，毫不犹豫地断言尸体是查普曼夫人。这些特征在已故的莫利先生的专业记录上都有详尽的记载。

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的衣服在尸体上找到了，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的手提包也和尸体放在一起，但是，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本人在哪儿呢？

第五章、九是九，十是十，大肥母鸡咯吱吱

从法庭回来的路上，杰普兴高采烈地对波洛说：&ldo;这活儿真是干得太妙了。他们都给震住了！&rdo;

波洛点着头。

&ldo;是你先发现问题的&rdo;，杰普说，&ldo;但是你知道，我自己对那尸体也不太满意。不管怎么说，你总不会无缘无故把一个死人的脸和头砸得稀烂。这事太脏了，又不是享受，很明显这里边有什么原因。可能的原因只能是一个‐‐要把她的身份搞乱&rdo;。他大度地补充道：&ldo;但我还是没能这么快就领悟到尸体实际上就是另外的那个女人。&rdo;

波洛微微一笑，说：&ldo;我的朋友，从根本上看，这两个女人的特征其实并非全无共同之处。查普曼夫人是个很会收拾的漂亮女人，化妆很好，衣着入时。而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却有些遢邋，不知道用口红胭脂之类。但她们的本质是一样的。两个都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两人身高、体型相似，而且两个人都把她们正在变灰的头发染成了金黄。&rdo;

&ldo;当然，你象这么讲就清楚了。我们得承认一件事‐‐那就是，清白无辜的梅贝尔把我们俩都给骗了，大大地、彻底地骗了。我还发誓说她是个光明正大的君子呢。&rdo;

&ldo;但是，我的朋友，她确实是个光明正大的君子。我们了解她过去的一切历史。&rdo;

&ldo;我们不了解她还可能是凶手‐‐而现在看来这很可能。希尔维亚没有杀害梅贝尔，倒是梅贝尔杀了希尔维亚。&rdo;

赫克尔？波洛忧虑地摇摇头。他仍然觉得很难把梅贝尔？塞恩斯伯里？西尔同杀人联系起来。他的耳边至今回响着巴恩斯先生那轻轻的带点冷嘲的声音&ldo;要留神那些看起来正派的人物‐‐&rdo;

梅贝尔？塞恩斯伯里？西尔就曾经被认为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

杰普加重语气说：&ldo;我要把这个案子查到底，波洛，那女人休想骗得了我。&rdo;

第二天杰普又来电话了。他的话音带着一种古怪的调子。他说：&ldo;波洛，想听点新闻吗？完蛋了，伙计，完蛋了！&rdo;

&ldo;再说一遍好吗？电话大概有点不清楚。我不太明白‐‐&rdo;

&ldo;放假了，伙计。放‐‐假‐‐了。收工了！坐下来数手指头玩吧！&rdo;

现在那嗓音里的苦涩表达得再清楚不过了。波洛吃了一惊：&ldo;放假了是什么意思？&rdo;

&ldo;真是太讨厌了！那片叫嚷！那些舆论！那各式各样的把戏！&rdo;

&ldo;可我还是不明白。&rdo;

&ldo;好吧，听着。听仔细点，因为我不能详细地说出名字来。你知道我们的调查吗？你知道我们正在全国搜查一条会玩把戏的鱼吗？&rdo;

&ldo;是的，是的，完全清楚。我现在明白了。&rdo;

&ldo;咳，都给取消了。不许声张‐‐保持缄默。现在你明白了？&rdo;

&ldo;是的，是的，可为什么？&rdo;

&ldo;从可恶的外交部来的命令。&rdo;

&ldo;这不有点离奇吗？&rdo;

&ldo;唉，这种事不时都有。&rdo;

&ldo;他们怎么对塞‐‐对那会玩把戏的鱼这么克制呢？&rdo;

&ldo;他们才不会呢。他们压根儿就没把她看在眼里。问题是新闻界‐‐要是她给抓住审讯，就会暴露出很多关于阿？查夫人，也就是那尸体的事来。那可就是秘密了。我只能猜测是那讨厌的丈夫‐‐阿？查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吗？&rdo;

&ldo;是的，是的。&rdo;

&ldo;一定是他在国外哪个地方正处于棘手的麻烦里，他们不想坏了他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