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在主卧的浴室和大床上各来了一次,也不知道是宴季礼这段时间旷了太久,还是又吃了唐韵的补品,足足折腾了四个小时才休战。
等宴季礼进了浴室,梓溪一个手指都不想动,躺了两分钟,强撑着把床单换下后,扶着墙回了次卧。
两人在一起的两年中,梓溪从来没在宴季礼的主卧睡过一整夜,宴季礼没有留过她,她也从不要求,两人默契地一直遵守着某种不成文的规定。
随意洗了澡躺在床上,即将入睡时,梓溪忍不住想,还是一个人睡舒服。
浴缸里放满了水,宴季礼腰间系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不见梓溪,原本一片狼藉的床换了干净的床单,铺得整整齐齐,地毯上扔了一地的衣服都被收走,整个房间除了漂浮着h爱后淡淡的气味,仿佛刚刚抵死缠绵的现场只是他的梦境,宴季礼转头看向房门方向,面色沉沉。
身心愉悦的男人好不容易决定做一次合格的男朋友,只是有人并不愿配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宴季礼:还有力气回次卧,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梓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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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意外救下会所里的头牌后,那头牌从此赖上了宁蕊,时不时来找宁蕊“报恩”,稀里糊涂之下,宁蕊还答应了让他做自己的男朋友
这天“报恩”后,宁蕊瘫在床上不想动,见蒋榆撑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宁蕊立刻明白“不能吃白食”的国际惯例,小手一挥,“去我包里拿!”
蒋榆也不客气,把她的包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只找到现金12块。
宁蕊脸一红,“我转给你!”拿着手机就点到了网银界面,可等输到密码最后一位时,突然顿了,“哦,我忘记了,我家出了点事,卡里也没钱了。”
蒋榆认真地看着她,目含期待,“然后呢?”
宁蕊低着头,“要不,我们分手吧!”
说完话,静悄悄地走出了酒店房间。
宁蕊走到电梯里还忍不住想,这个男朋友其实挺好的,白天像小奶狗,乖乖巧巧的,晚上像小狼狗,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可惜,就是太贵了!
若干天后,宁家危机仍然未解除,宁蕊急得像无头苍蝇,蒋榆的电话打过来了。
宁蕊以为他是来要债的,连理由都没编好,那边却响起了蒋榆声音,说能帮宁家,但有要求。
“我们结婚,我养你!”
等宁家安全度过难关后,两人迅速扯了证。
当晚,宁蕊几乎要累死,昏昏沉沉中低头看向某人畅快的脸,她想:果然还是谁有钱谁是享受的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