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出嫁以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们了。我曾见过那个宋如云一次,她话里话外都在说你这个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倒是把我说的里里外外里不是人了。”许如清紧紧握着姜翎的手。
“舅母别担心,我过的很好。”
姜翎鼻头一酸,原来她不是没有家人,只是她一直未曾发现而已。
“瞧瞧你现在瘦的,哪里像是过的很好的样子。”
许如清看着姜翎身上的衣裳还是景阳城里已经过时了的,心里就更是一阵的酸楚。
“你娘当初临终之前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我知道那个宋如云是个什么人。以为你只要嫁人了就没有事情了,谁知道竟还是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姜翎看着许如清,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和自己的娘亲是好友,怪不得看到自己会感触这么大。
“舅母放心吧,夫君待我很好。”
姜翎刻意没有去提及秦子墨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她还没有调查清楚,眼下最主要是先想办法把侯爷救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
许如清放下心来,“你已经知道咱们家里的事情了?”
许如清看了一眼老夫人,就知道老夫人怕是把该说的都说了。
她此次过来,心里还有个打算。
毕竟姜翎的父亲是骠骑大将军,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要是他出马的话,或许可以为他们求得一线生机。
哪怕是只有最后的希望,她也想试一试。
“舅母你先别担心,我都已经知道了。”
姜翎拍了拍许如清的手,“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既然镇南王想拿这件事情来给舅舅定罪,那他手里自然还有别的把柄在,所以就算是把这件事情闹到皇上的面前也无济于事。”
许如清心里清楚,只是她十分诧异,这些话竟然是从姜翎的口中传出来的。
她记得以前的姜翎十分的任性,自从被找回以后,就性情大变,变得甚至连她都不认识了。
现在的姜翎似乎比之前懂事了许多,甚至还十分的有城府。
许如清不知这个感觉是从何而来,但是看着姜翎现在变得如此的好,也终于放下心来。
“那你是想怎么做?”许如清试探的看着姜翎。
“或许查清楚是谁在背后动了手脚,我们更能容易直接对付镇南王。”
姜翎对朝堂上面的时候不够了解,她想秦子墨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毕竟是废太子,不管怎么样,关于朝廷里面的事情,他总是会比自己知道一些的。
“姜翎,你在说什么大话,我们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姜翎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南宫临一脸阴沉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请柬。
姜翎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张请柬上。
是丞相府的。
丞相府如今在景阳城里也是如日中天,只是听说丞相府的公子是一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不仅贪财好色,一事无成,好像还是一个坡子。
她从来没有见过丞相府的公子,只是依稀之中在小时候的记忆里面有一些印象。
“临儿,你住嘴!”许如清闻言,立刻出言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