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校长!”
邹明德稍显慌乱的转过头,“诶,我……我在!”
商少琮兴高采烈地走过来,“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其实商少琮是非常意外的,同时也有些担忧,邹校长在这里,是不是也知道了汪局长家里发生的事?会不会收到影响?邹明德现在算是明白褚郁为什么要隐身了,这是怕被商少琮看到啊!难道他们认识?邹明德想的自然不是褚郁的学生身份,而是褚郁修真者的身份。修真者认识的,且不想在其面前露面的人——邹明德不禁吸了口冷气,莫非商少琮也是——“校长,我听说汪局长家中进了歹徒,正好与镇派出所的民警前往市里,路过这里,特地来看看,您没事吧?”
商少琮试探着问。邹明德忙摆手:“我没事,我跟汪局长都没事!你快去忙吧!”
“好。”
商少琮半信半疑地同庄毅下楼处理。等人离开,褚郁才撤去隐身术。邹明德当即问:“仙长为什么要躲商少琮?”
“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褚郁嘴上回答邹明德的问题,实则视线一直在楼梯口。有了褚郁的答复,邹明德和邹博谦更加震惊。原来修真者就在他们身边,还是他(爷爷)的学生!“此事不得泄露。”
褚郁叮嘱道。“我明白。”
邹明德点头。一个接一个的修真者冒出来,让邹明德心里很是激动,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总算是控制住了心跳。汪家现在很热闹,来了一批修真者和警察,又来了医护人员,把受了重伤的徐峰抬上来。赵家海上楼便在寻找褚郁的身影,却没找到人,到嘴边的告状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他的异样没有躲过商少琮的注意,商少琮也顺着赵家海的视线环视一周、赵家海在找谁?这里还有其他人?视线划过邹明德爷孙俩,两人都朝商少琮笑了笑,莫名的多了种敬意,瞬间让商少琮警铃大作!这是什么表情?褚郁皱眉:“上去让商少琮赶紧离开!”
邹明德回过神来,主动迎上去,拉着商少琮东扯西聊,聊成绩,聊作业,聊请假……立刻把商少琮的注意力扯远了。“少琮啊,你现在是初三了,关键时期,还是少请假。”
邹明德摆出校长的架势,劝道。商少琮顿时尴尬,解释了两次又被邹校长饶了回来,为了避免被扣在这里,带回学校,商少琮只好应付几句,转身逃也似的跑了。见此,邹明德笑得一脸得意。管你是不是修真者,学业在前,老师在此,你也得乖乖的!其实褚郁想把商少琮支走,是怕他到时候看到了玉璧就要抢,多烦人啊!家里清净了,汪嵘把佣人们都支走,汪家人也终于能轻松地聚在一起了。汪夫人由汪学礼搀扶着走出来,虽然脸色依然憔悴,但精神好了许多。汪嵘一见到康复的母亲,当场红了眼眶,冲过去用力抱住了她:“妈!”
“乖,我没事了,让我过去。”
汪夫人拍拍儿子的背,走到沙发前,对着褚郁屈膝。“使不得!”
邹家爷孙俩当场站起来。不过汪夫人没有跪下去,她感觉到膝盖下有一道力量拖着自己,心中惊讶,但很快平复,诚恳地对褚郁说:“多谢仙长。”
“我也不是无偿救你,汪局长出价不菲,实在是舍不得拒绝。”
“哈哈……”屋内的人还以为褚郁是在开玩笑,但褚郁是认真的。气氛轻松起来,汪家人也对邹家爷孙俩百般感谢,该给的东西不能少,汪学礼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支票:“这是一份心意,请您收下。”
褚郁:“钱不用了,我想向汪局长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您尽管提。”
汪学礼大方道。“就是您收藏的那块玉璧。”
一听说褚郁要玉器摆件,汪学礼就开心不起来了,好在汪夫人眼尖,用手肘撞了撞他,他才收敛了神色,为难地说:“仙长,就不能换个别的吗?”
“我只要那块玉璧,因为那本来就是本座的东西。”
自称换了,就代表褚郁说得极为认真。汪学礼听了这话更加惊讶不已,“您说那玉璧是您的?”
“没错,那只是本座儿时修炼留下来的拓印本,虽只是拓印本,但也是本座的东西,理应拿走。”
汪学礼再次惊讶,上好的老坑玻璃种,居然只是仙长修炼的拓印本!仙长那儿到底还有多少好玉啊!对玉的痴迷让汪学礼控制不住眼神,看褚郁仿佛在看一座能移动的玉石山。“咳咳!”
邹明德赶紧咳了一声,生怕汪学礼把褚郁惹生气了。汪学礼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自己这对玉的爱真是很难改啊。一拍大腿,汪学礼挥手道:“我这就给您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