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原的一顿:“把昨晚当值的那几个叫来。”
“……”顾倾温挑眉,并无多言。
“那刺客好似有内应,朕的人将他抓了以后,半夜竟然消失在牢房中,牢房内外百余人看守,竟然没人发觉。”说这话之时,魏星原是咬着牙的。
“皇上……”不一会那几个侍卫就走了进来,看到还醒了过来的顾大人,都松了口气。
如果顾大人不醒,而他们又弄丢了刺客,指不定皇上会将罪责怪在他们头上,杀了他们。
“说说看,昨晚上什么情况。”
“回皇上,是属下们先听到了女子尖叫着刺客的声音才入院打探,那女子衣衫凌乱……”说到一半,本来做着陈诉句一脸严肃脸的侍卫突然吞吞吐吐起来:“正趴在……顾大人的……身上,属下们进来救的时候,那刺客已经朝着那女子下了一刀……”
这下了一刀刚出口,顾倾温的眼眸上下一动,看向那说话的刺客:“那女子在何处。”
“还有个女子?”魏星原惊讶的瞅着顾倾温,眼睛一转明显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轻咳了一声:“虽然是宫中,但你也不能随便来……再说……”
“再说什么?”顾倾温冷刀子一般的眼神刺向魏星原,魏星原见了立刻摇头摆手。
“皇上,那姑娘并非宫中之人,她自称是我,而非奴婢,所以属下将她与刺客一起收入牢中……”
“然后刺客在牢中无缘无故的失踪了,那女子也一起失踪了?”魏星原手指点着床榻边缘,表面镇定,额头上的青筋却在跳动。
“那便无事了。”顾倾温伸手轻碰了一下魏星原的手,摇了摇头:“皇上多派几人来保护微臣吧。”
魏星原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压下了怒火,不理解的挥退了那几个侍卫,一脸疑惑:“不追究了?”
“若是追究,微臣拦不住皇上,不过皇上还是看在微臣的面子上,切莫追究了。”
“他们说的那女子还有那刺客来无影去无踪的,万一再来一次……”
“不会的,只管多派几人保护微臣即可,不必担忧神隐之人会再次出现。”
“可……”魏星原不信,可是顾倾温这般说,他也无法只能加派了人手日夜守住顾倾温这小小的院子。
皇上走了以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几个伺候着的丫鬟还有太监。
顾倾温半躺在枕头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趴在自己的身上?他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应该是不会错的,二次了,她暴露了两次,虽然不可思议,可顾倾温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不由又想起了那夜醉酒生病之时,一场朦胧却又真实的吻,如果接下去的话……
想着想着,他的脸上出现不符合现状的红晕,低头间,嘴角含着甜人的笑意久久未散。
看到这一幕的宫女还有太监,看了呆。
顾大人,果真比那女子还要美。
皇上一下令重重保护顾倾温,全京城都热闹了,关于那帝君之间的风流之事一瞬间传了开,关于皇上对顾大人的心意,真是人尽皆知。
徒令琅一回京就听到这等荒唐的传言,无奈之下堵住了长秧的耳朵,美名其曰:小小年纪切莫学坏了。
这日顾倾温的身体刚好了一些,便收拾东西出了皇宫,徒令琅带着长秧亲自来接。
“长秧?”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