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子道:“九殿下不喜欢玩这个么?”
晏琅道:“当然喜欢。”
“来!”
之后,晏琅跽坐在席毯上,明公子也跽坐在席毯上,晏琅脸上贴了好多纸条,她又玩了几把后,脸上的纸条渐渐少了,而明公子脸上几乎一条都没贴,之后贴一条,好似都是他给她面子,晏琅在与人渐渐的相处中,她觉着明公子……她好像有某种念头,是一闪而过。
明公子在出牌之余,忽然问她:“九殿下与太子殿下如此亲厚,那草民斗胆,不知九殿下与太子殿下吵过架吗?”
这——晏琅觉着他的胆子不是一般大,比如这么“拉”着她打牌,比如,虽偶尔一口一个草民,但他瞧着可没把自己当个什么都不敢说的草民,他这般,晏琅也对这样的明公子除了面容外,有了其他的兴趣。
他敢问,她便敢答,道:“……未有,皇兄不会与人吵架。”她不能想,淮时和会与人吵架,在宫里,都是她抱他大腿,她怎敢与他吵架。
且,皇兄若是有什么不满,他不会与人吵,恐怕会直接让你不能让他不满。
比如之前断她的腿,他就直接解决了问题。
琅计轩“哦”了一声,过了会儿,他又道:“那九殿下打牌,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太子殿下会生气吗?”
晏琅:“……”她道,“皇兄不管这些事……”
琅计轩:“哦,这样啊。”
之后,以晏琅的好些次输告终,明公子最后言,这里输了,另外的地方就会赢回来,让晏琅不要放在心上,有机会下次再一起玩儿。
晏琅倒不会放在心上,这一遭她挺开心,对明公子有了更近的了解,只是有时觉这明公子……
回去的路上,晏琅一直在想,有个关节,有个什么关节,似就差一点,她该要想到什么了。
这位明公子也真是,行事不一样,不过想到上次重阳节宴是他自己向父皇请来献艺,也觉没这么意外。
她今日算大饱眼福了,回去的时候都面上挂着笑,挺满足。
明公子的声音也很好听,这音色,好像有点熟悉,但细一想,又没人与他一样。
晏琅离去后,琅计轩立时让人笔墨伺候,他还将淮时和给他“赐”来的笔用上,大概花了半个时辰,便将画画好。
琅计轩看着画成的画,问道:“这幅画怎么样?”
旁侧抱箜篌,名篌央的侍女看眼道:“公子画的自然好。”
琅计轩道:“夸我都不换个词,不过定是你心里话。”
他说着,道:“你说师兄会不会生气。”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两声,觉着已能想到人恐怕生气的模样了。
这,篌央就不好说了,而琅计轩自己看着,他却道:“他若是生气,我就开心了。”又哈哈笑两声。
篌央道:“那位……既不喜你与小公子过于亲近,公子您若是将方才抱小公子的画送过去,肯定会让人更生气。”
琅计轩看向篌央,他忽而将姑娘拉进怀里,道:“这主意,是想让公子身上活儿更多吧,这样哪都去不了,不过你说我下次要不要试试。”
他在认真考量,而他怀里的女子,挣了挣,脸早已羞红了,一边唤“公子……”。
琅计轩放开人,他道:“好想看师兄生气啊,且小……九殿下挺可爱的。”
篌央无奈抿了下嘴。
晏琅回宫后,淮时和的案头上又收到一幅画,这幅,淮时和看着,在晏琅刚走至内廷门处时,有宫人将她引至东宫。
晏琅到了东宫门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