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依旧人头攒动,安安已经把贝伦希德硬拽回来。
毫发无伤但头发凌乱的贝伦希德坐在床头。安安忙里忙外地找了几条浴巾,拧好帕子为她擦脸。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暴力了,但跟贝伦希德那种见血的殴斗比简直什么都不是。当过兵的人下手果然狠得多……
安安拨开贝伦希德的刘海,轻轻沾了沾她有些发红的额头:
“殿下,下次揍那些混账不要用脑袋去撞,伤了自己多不好。”
贝伦希德眼神涣散地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腕往身边一带,将她拽上床,然后迅速地压在她身上。
安安还没来得及说话,贝伦希德的双唇也压了上来。接下来,她傻掉了起码有四五秒,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推开贝伦希德:“贝伦希德殿下,你这是……唔……”
但贝伦希德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迅速熟练地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安安奋力挣扎着,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贝伦希德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衣领,两指夹住她的乳尖开始打转……
好不容易摆脱了贝伦希德的吻,安安拼命摇头:
“殿下,我不是蕾丝,不要这样!我接受不了……”
贝伦希德金色的脑袋埋了下去,安安的抗拒声变得暧昧起来。因为胸前的红樱已被含住,并以舌尖细细的舔舐打转……
贝伦希德有过的女伴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超级性感的尤物。在挑逗女性方面,她甚至比男人还要厉害。安安初尝情事,生理上完全无法排斥这样的刺激……但是,内心深处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同性的爱抚。
“请你放开我,殿下……放开我!”安安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然而贝伦希德是真的醉了,不仅含住她的乳尖,还用舌尖灵活地挑逗。半晌,听见安安的轻喘声,贝伦希德抬起头,带起一抹银丝:
“安安,你真美……”
寝宫半掩的大门猛地被撞开。
贝伦希德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掀开安安的裙角,手伸入她的内裤……
“居然湿了……”贝伦希德呼吸也变得急促,迅速与她嘴唇重叠,在嘴唇的缝隙间轻声说道,“我们继续做下去吧,嗯?”
但这时,她的身体就被迫和安安分开,被人拽下了床。
贝伦希德晃晃脑袋,捂着头坐起来。
“我一听说你喝醉了把顾安安带过来,就知道要出事。”法瑟的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酒品这么差,还非礼女孩子,传出去丢不丢人?”
一听到法瑟的声音,贝伦希德眯了眯眼睛,站直了身子,好像恢复理智了:“哥,我……”
“尤茵,你把她带出去。”
“好。”尤茵担心地看了一眼安安,扶着茫然的贝伦希德出去了。
直到房内只剩下两个人,安安都还心神未定。
“把这件事忘记。贝伦希德喝醉了以后总喜欢做糊涂事,她不是有心的。”法瑟上前一步,想扶安安下来,但手伸到一半就停住。
——安安的裙角被掀到大腿根部,衣领和胸罩也被解开,只有关键的地方被隐隐遮住,其余白嫩的皮肤完全露出来。
法瑟顿了一下,把手收回去。
安安这才有意识地遮住身体,收住腿,缩到床头。
被人如此轻易的抚摸隐私的部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法瑟叹了一声,拾起浴巾盖在安安的身上裹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说出这句话几乎已经要耗尽安安的力气。
“回去休息了。”法瑟大步走到门口,用靴尖拨开门,“放心,对我来说你一点诱惑力都没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安安的卧房。
法瑟还真如他所说那样,把她往床上一扔,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走了。
他出去不到一分钟,安安回想起很多关于井洺的事。和井洺从高中一直到最后一次见面,他从来没有强迫自己做任何不愿意的事。大学的时候,室友一天到晚就为男友满脑子性却对自己不够关心郁闷,井洺却只提过一次,在安安一句“结婚前不要”后就再也没有要求过……
是不是幸福太多,就会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