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嗬,还有脾气了。”那人许是觉得一个巴掌不解气,又扬起了手掌。
旁边那人却很能沉得住气,按住他的手道:“算了,回去交任务要紧。”
说罢,就将关绮玉往河里一推。
本就靠着桥墩而立的关绮玉被这猛力的一推,顿时就来了个倒栽葱,直往河里坠去。
吓得关绮玉双眼紧闭,尖声大叫起来,却猛地身子一紧,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貌似还在向上飞升,忙睁眼看去,便高兴地叫了声:“姐姐。”
杨新叶脚下虚无步法一跨,就上了拱桥,将关绮玉放下,这才不紧不慢地对着那两人道:“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人一见杨新叶这身手了得的样子,二话不说就跑。
“嗖!嗖!”两声响箭传来,就见到两支金箭穿过二人耳梢,还带下了两缕发丝,金箭却隐入空气不见踪影,吓得那二人立刻站住身形,颤抖着转回身。
其中一个还算沉稳,道:“姑娘,我们只是个跑腿的,你抓了我们,也没用啊。”
杨新叶却只是冷冷地道:“说,你们上面的人是谁?”
另一人眼珠转了几转,忙道:“我们也只是抓了人送去换金币,哪里有什么上头的人啊。”
话音刚落,眼前金光一晃,那人的一条手臂便应声而落,鲜血顿时就染红了他的半边衣衫,那人也闷哼一声,痛得几乎就要晕过去。
关绮玉这才轻咬了唇角,浅浅一笑。
“你就是以这只手打的她吧?”杨新叶以金剑指地,剑尖刚好对着地上的那只断手臂,转而又看向另一人的肩头。
那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惊声道:“姑、姑娘,姑娘饶命啊,我们真的只是想抓了这位姑娘去换金币的……啊!”
一声惨嚎传来,杨新叶便手起剑落,另一人的手臂也应声掉了下来。
“说,去哪里能用人换金币?”杨新叶居高临下地看着石阶上的二人。
“醉、醉烟楼。”其中一人痛得额角豆大的汗珠滴滴滑落,一张嘴便说了个地名。
杨新叶这才收了金剑,却眼皮也没抬,道:“带路。”
那二人闻言齐齐愣住,其中一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头磕得像是鸡啄米:“姑娘、姑娘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冒犯您二位了,求您不要让我们带路啊。”
话音刚落,眼前金光闪过,人也应声倒了下去,胸口还在突突地冒着鲜血,那人的尸体还在抽搐,人却已经断了气。
这血腥的场面,不只是那跟踪的人吓得面如死灰,就连关绮玉也吓到了,站在杨新叶身边不敢吭声。
杨新叶一甩金剑上的血滴,看向剩下的那人,道:“你以为,你们不说,我就找不到我要找的人吗?”
那人吓得呆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听到杨新叶的喝问,仍然咬着牙关道:“姑娘,你要找的人,恐怕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杨新叶却是不想再废话,金剑也指上了他的胸口。
那人立刻大气都不敢出,道:“我这就去,这就去,二位姑娘请随我来。”
正待那人抬脚要走时,对面屋顶上又掠了一人。
正是去而复返的江牧尘。
看到江牧尘出现,杨新叶却是一点也不意外,因她早就打听清楚了,江牧尘,就是江簇的未来继承人。
本来杨新叶对江牧尘还是有些好感的,当她探听到江簇与箫簇是世交后,便不再抱着向他求助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