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戳之以鼻道:“她不是最不瞧不起就是陶芷么,今儿个又怎么关心她的事”
钰彤期期艾艾道:“袁主子说……是陶芷夫人……与旁人的事。”
余姚自言自语,说:“陶芷与旁人。”
余姚忽然又神情郑重,只说:“走吧!”
钰彤提着灯笼,光辉洒在石板路上发出犹如水雾的朦胧氤氲,前方有一片蓁蓁叶茂的竹林,余姚没行多久,就听的前方一阵细细断断的哭声,犹如鬼魅般,听得人心里发寒,余姚向钰彤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个丫鬟仆人提灯向前察看,呼听得一声惊呼,钰彤赶紧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姚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向钰彤身后躲了躲,突然也不知谁在身后推了一把,余姚连带着钰彤都推到在地,那些个前去察看的丫鬟仆人听得身后的动静,全都折了回来,只见余姚疼的满额淋淋香汗,已经说不出话来,下身流出丝丝鲜血,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红花。
钰彤吓得面无人色,失声叫道:“快请大夫,禀告大爷,快去,快去。”
陶芷正打算歇下,听到门的敲门声,正在伺候的婉玉去开了门,来人是大爷身边的得力的内侍全福元。
陶芷从后帘走出来,说:“发生什么事”
全福元欠了欠身子说:“这小的可不知,是大爷的吩咐,还请夫人您去一趟。”
陶芷随着全福元而去,路上隐隐不安,她知道大爷是不喜欢她的,不然入门三年,大爷也没碰过她,不然早就被赶出林家了。但是今夜又怎么来找她呢
那是林少顷的书房,里面跪着钰彤,还有一个不相熟悉的丫鬟,好像在老夫人身边见过,一旁站在那里窈窕的袁璇莹,也不知发生何事,凄凄惨惨戚戚的哭泣。陶芷一进门就压抑的好像雾霭沉沉,连空气都是闷沉沉,让人难受。
林少顷坐在那里神情阴雨,见得陶芷来了,就看着陶芷说:“你知道余姚滑胎了么”
听得陶芷一震,恍惚摇了摇头,心里更觉得不妙:“妾身不知,是何时的事好好的,怎么滑了胎”
林少顷冷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丫鬟:“你说。”
那丫鬟若儿打了个哆嗦,硬挺起起腰枝说:“老夫人说是瑞脑香闻着闷,叫奴婢去香料库去换一换,哪知半路上我瞧见一个黑影从一晃而过,接下来就听到余主子出事了。”
林少顷冷言道:“你可看清了推到余姚的是何人”
钰彤摇了摇头说:“回大爷,当日太黑了,奴婢也没看清楚。”
林少顷又问道:“不好好待在院子里,余姚去院子作甚”
钰彤回答说:“袁主子请余主子过去”
林少顷狐疑看了看袁璇莹,只见袁璇莹梨花一枝春带雨,说:“大爷,姐妹之间,多应该走动,奈何前几日余姐姐打坏了一个玉镯,心疼的紧,妾身找人雕琢了一个玉镯,正好妾身身子不爽,又想急于求成,想把镯子送到姐姐手里,所以告知了钰彤。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