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终于放下了心,许圆圆:“多谢大夫。”
大夫摆了摆手,转身就去拿药了。
陆川跟了过去,赵徵羽则轻声问道:“圆圆,你知道马鞍是怎么回事吗?”
许圆圆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只是在马上忽然感觉到了不对,一脚蹬空踹到了马肚子,马就受了惊突然跑了起来,我也只来得及转了下身护住了头。”
颜风:“圆圆,你不知道你那个转身有多帅,我们班不少同窗都看呆了!”
许圆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一般而已。”
怎么说她都跟着行岳练了一年多功夫了,这点反应能力还是有的。
宁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无事就好,夫子会查明此事给你一个交代的。”
尽管他已经再三小心,但人还是在他的课上出了事,幸好没出什么大事,但他仍是难辞其咎。
许圆圆点头:“谢谢宁夫子。”
宁夫子没再多说,又嘱咐了她两句让她好好歇息便离开了。
宁夫子走后,颜风才示意秦言:“秦言,你在那边听到什么了?”
原来颜风让秦言留下就是让他看看,能不能找到马鞍松掉的原因。
秦言道:“据曹简所言,宁夫子曾在上课前让他和周松、孙源三人一起检查马具,但这三人都说记不清那匹棕马是谁负责检查的了。”
祁月:“曹斋长是个认真负责的人,为人也很正直,不像是那种会包庇其他人的人,可能是真的记不清了。”
颜风:“曹简确实是值得一信的,但是,他不记得了,不代表其他人也是真的不记得了。”
赵徵羽:“你是说其他两人中有人装傻?”
颜风:“不无可能,毕竟他们要真的认真检查了,也不会出现现在这事,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检查时偷了懒,现在事发害怕受到责罚,不敢站出来承认了。”
赵徵羽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
祁月:“还有一种我们都不愿意见到的可能。”
陆川拿了药回来了,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什么可能?”
祁月:“不是有人偷懒了,是有人故意把马鞍弄松了。”
秦言:“什么?若说是偷懒也就罢了,要是故意的这可涉嫌谋害了,从马上摔下来没准真的会摔死人。”
陆川也道:“除了我们这些自己带马来的人,其他学子的马都是随机分配的,他如何确保一定是许圆圆骑到这匹马而不是别人呢?”
颜风:“难道是他想随机害一个人,但正好我们圆圆倒霉碰上了?”
但是随机害人那不是有些反社会人格了?他们班一群小孩子似乎没有这么偏激的话?
祁月道:“也不一定,圆圆,你可和他们三人中谁有过过节吗?”
许圆圆听着几人的讨论,脸色越听越苍白,此时她轻轻摇了摇头:“我和他们没有什么过节。”
因为她性格过于内向,她在班里的好友只有颜风他们三个,其他人都是叫得上名字的点头之交罢了,但也不曾和谁真的起了什么龌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