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泽没反应过来,把话接了过来:“还好吧,这种事不算少。”
“你怎么确定是女方是被气死,而不是被害的?”
濛泽端起凉茶抿了一口:“我亲眼看着还能有假?”
话一出口又突然不对,雁沄在秋千上晃晃荡荡,两眼无神歪着头,正神游天外。
“你看见的就是真的?可你是半路过去,顶多看到个结果,前因又知道多少?”
声音再次想起,他一回头,郁离不知何时来到他俩后方,对他怒目相向。
濛泽吓了一跳,嘴里含的凉茶差点喷出来,硬忍着吞下去,呛红了脸。
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回想刚才她说的话,搞不懂她要干嘛,不明所以:“额……我没太懂你的意思,你是说我断章取义说闲话?”
郁离义愤填膺:“对,你只取你看到的部分,胡乱传播,就是断章取义!”
濛泽瞟了眼雁沄,发现对方也看了过来,秋千停下慵懒地依靠在绳索上,漫不经心地勾唇看着,并不做言语。
濛泽咬牙,这是闹哪出?
“你说我只看到结果没看到前因,可你连结果都没看到,又有什么依据说我是错的?”
一听这话,郁离来了劲,“因为上一次你说红簌是为了龙珠接近龙太子,借龙珠力量升仙后又对之前婚嫁的约定矢口否认,你嘴里说的和红簌说的完全不一样,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
她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大,她生气,凭什么濛泽只了解事情一面就满口胡言,还说给雁沄听,若不是她正好遇到红簌,她恐怕真就信了他的话,认为红簌不仅升仙走捷径,人品也不佳。
如今濛泽又过来向雁沄说他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东西,她自然坐不住。
濛泽愣了一下:“红簌是谁?太阴星君弟子?”
郁离看到他茫然的脸上火,但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声音扬得太高:“对,就是她,你甚至连她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胡说八道,哪有像你这般背后议论人的!”
雁沄轻笑两声。
本来没什么,听她反驳也觉得有趣,但雁沄突然笑了,不知怎的,忽然窜了火。
他有些温怒,像是配合她,怒火猝然升起,也可能是突然被人指着鼻子骂而恼火,反正就是不爽。
“这玉京里,我也就和你师傅说这些而已,就算说给其他人,也不见得愿意听,我只是把我听到的看到的分享出来,胡说八道又如何,谁能知道。”
他无所谓的样子刺痛郁离的眼睛,有她师傅一个还不够,为什么还来第二个。
也不怕他生气,龇牙咧嘴恶狠狠道:“我能知道,你讲给她听,我在她旁边,也能听到,你误导了我,影响到了我,若我说出去,红簌平白无故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而你这个始作俑者却不知悔改,招摇撞市。”
濛泽想张口辩解,又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