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然看一眼阿启,阿启便瑟瑟发抖,递上后又匆忙跑了,跟着见了狼就疯狂逃窜的小绵羊一样。
他落下许府的地址。
次日清早,竟真的收到一个食盒,盒中放着一碗豆花,豆花之下有暗格,暗格之下有一册书。
书中夹着一封薄信,信中写着几行字,让他今日阅读此书三页,不懂注释,有感写,有疑也写。
这是在变着法教他读书。
许斐然抚着书册,露出久违的笑容,白日里终不再只是练字习武。
文,已有老师指导。
武又该如何?
他依然是每天扎马步,练从前习过的基础招式,那一招一式既不能护己,也不能出击伤人。
他唯一有胜算的,只有近身博弈,以及那把锋利的短刀匕首。
武,要停滞不前吗?
他时而发愁的模样让容雨棠看在眼里,问了才知道对方想习武,容雨棠看向了霜女。
容惊春曾说,霜女乃武功之最。
于是容雨棠问了女儿的意见。
能帮到哥哥,小秧秧当然乐意,不过母亲让她跟着一块学,她就不乐意了。
“娘亲,不学不学。”
“学点防身好不好?”古代啊,不受法律约束,动不动就杀人,危机四伏的古代啊。
小秧秧晃着娘亲的手臂,调皮道:“那娘亲也学好不好?”
容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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