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秧秧总是嘻嘻笑着,“三哥太美啦,窝怕爱上三哥啦!”
“我才不信,你这小嘴啊,抹了蜜似的。”容轻澈揉揉她的脑袋,“大哥给你泡的药浴有没有用啊?要是没用,三哥重新给你找个法子。”
“有用啊有用啊,窝现在都暖乎乎的!娘亲也说我暖乎乎的!”
容轻澈轻笑:“看来你是一点不知道那药浴有什么用。”
药浴不是强身健体的?小秧秧好奇地老向大哥,“有什么用呀?”
“改善体质罢了。”容城竹笑笑,“放心泡,大哥总不会害你。”
“大哥当然不会害窝啦!”小秧秧抱着他的脖子蹭蹭,大哥身上的草药味真的好好闻,可比医院里到处充斥的消毒水味好闻太多了。
“舅母,大哥三哥,你们怎么来啦?是不是想窝和娘亲啦?”
“是啊,想天天见到你们。”平南郡主捏捏小秧秧的脸蛋,“所以乖乖和娘亲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们住一块呢?”
“很快就会的。”容雨棠目光坚定。
话音刚落,屋里出来一个小孩。
许斐然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
他听到了。
姨母和妹妹要走。
而且很快就要走了。
心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又要走吗?他娘当年也要走。
现在姨母和妹妹也要走。
“三哥哥!”小秧秧没有注意到许斐然脸上不对劲的情绪,反而高兴地介绍起来,“大哥和三哥你都见过啦,这是窝舅母!”
“舅母!这是窝三哥哥,当初就是三哥哥帮忙,窝才能找到舅舅的呢!”小秧秧觉得三哥哥日子太苦了,希望有多一点待他好。
平南郡主侧头,盯着面前的小男孩看了一会,目光有些晦暗不明。
“许府的三公子?”
“你与本郡主一位故人,长得有些许相似。”
“见过平南郡主。”许斐然直视对方探寻的目光,他肯定平南郡主并未见过自己,故而大大方方的。
“好孩子,谢谢你帮了秧秧,还有上次告诉了我们那盆兰花的事。”平南郡主回以微笑,示意身旁侍女给些银票作谢礼,她想他一定用得着。
“多谢郡主好意。”许斐然没接,那银票看都没看一眼,“妹妹和姨母的事,也是我的事。”
说罢,他看了一眼容城竹怀里的小秧秧,转身回了屋子。
平南郡主越瞧这个背影,越觉得有些相似,可是那位已经去世,应该是自己多想。
她转而朝容雨棠母女说起正事。
拿出绣着秧苗的荷包给了小秧秧,小秧秧半点没嫌弃,高高兴兴摘下原先的荷包,把铜板、碎银子和银票掏出来放在这个荷包里,挂在腰上。
“窝也太幸福啦,舅母绣的荷包,里面装着大哥给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