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也在翻阅各式各样的古籍,试图找到救人之法。
三公子人脉众广,消息灵通,也在四处打探此等病症极其各个隐世的大夫,但凡有一点可能都会将人请来。
唯独四公子好像没什么大用。
偏偏四公子还要守护云京城的安危不得空闲,他只能变着法子哄自家爹娘和妹妹。
爹爹妹妹知他用心良苦,偶尔也会笑上一笑,就是有些假。
容惊春垂头丧气地问闻季冬:“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姑母醒来?”
闻季冬道:“若是正常的法子不行,可以试试巫术。”
与此同时,容泊呈也从医药古籍翻阅到各种杂文秘术。
……
一晃半月过去,到了元宵节,本该是团团圆圆的日子,家家户户热热闹闹,容府和离亲王府依然大门紧闭,进进出出的只有大夫。
许秧秧还在等,等南疆圣女的到来。
阿端姐姐说圣女姑姑已经在路上。
在路上就好。
愿意来就好。
圣女姑姑能瞧出她的来历,必定也能瞧出娘亲的情况,如同寻根问症一样,知根就一定有办法应对。
许秧秧其实心里急得不行,唯一的法子就是到娘亲的卧室去找东西。
娘亲在生产时不让她和爹爹离开,肯定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应该很早就知道了。
在她翻出弟妹的衣裳,以及自己快要完成的嫁衣时,时菊姑姑抹着泪说:
“王妃没日没夜就在做这些衣裳,玉相思的事都全部托给秋海打理,不管不顾的,就是要缝衣裳要给郡主你做嫁衣,明明时间还长,却还是争分夺秒,好像早就料到有这一日。”
这更是佐证许秧秧的想法。
“娘亲可有说过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
时菊想了想,摇头。
许秧秧蹙眉。
不对啊,娘亲既然猜到,为何不给她留上一封信之类的东西?
许秧秧加大力度翻,几乎要把整个院子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什么信件。
“娘亲为何不给我留信?”两行眼泪就这么滚下来,她颓废地坐在石凳上。
还是冬日,石凳冰凉得厉害。
近日云京城的雪已经开始化,化雪比下雪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