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瞎给我宣传,什么代理人。&rdo;我皱了眉头。
&ldo;我可没这么说。人家打听你看期货怎么一看一个准,我说你有消息来源,他们就自己心领神会了。&rdo;
&ldo;那是我眼光独到,胆大心细。&rdo;
楚远江微笑着看我:&ldo;好了,不跟你说了,真走了。&rdo;
说着他杵着他拐杖站起身来。
&ldo;你早点回!多给我带点儿吃的。&rdo;
楚远江招招手,大门外漏进的日光在他的光头上照出一片白,霎是耀眼。
他说要&ldo;从头再来&rdo;,两年前毅然剃光了头。等我这边攒足了本金,他那边也攒足了力气。
熊爷把他带进了&ldo;上流社会&rdo;,他从此便混迹在各种华人&ldo;圈子&rdo;中,半年前居然还真接了第一单生意。
如今他在外面开口就是:&ldo;我有个朋友在……,做……,资产有……&rdo;
兰博基尼转出花园,一溜烟儿的上路了。
我关上门,转身回到屋里。
其实……他现在有事做就好。
即使我们现在借着别人的东风,即使在真正的贵人眼里,我跟他都不过是寄人篱下……
我从不提以前的事儿,他也不提,不管怎么说,这坎儿算是过去了。
晚上他回来了,给我带了外卖。我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将外套脱了下来:&ldo;我先去洗澡,等会儿在床上等你。&rdo;
我狼吞虎咽地道:&ldo;成。&rdo;
吃完饭洗了手,我拿着药酒进了他房间。
他已经把自己扒的光溜的在床上趴好了,只有屁股上盖着一条毛巾。
我坐在床边上,伸手缓缓抚上他的脊背:&ldo;今天是哪儿疼?&rdo;
他叹了口气:&ldo;腰以下,左腿有点麻。&rdo;
我在床头柜上将药酒装在小罐子里,拿酒精灯加热着,不一会儿满室都是酒香。将烧好的药酒小心地倒在手掌上,朝楚远江光裸的脊骨上按上去‐‐从颈椎,到背脊,一直到尾椎,一节一节的骨头,在我手掌下发红发热。
&ldo;嘶……&rdo;他发出闷哼声。
他近来活动多,倒是把原本萎缩的肌肉练了回来,但终究是没之前利索了。
我为他心疼,手上也没减劲儿:&ldo;忍着点儿……&rdo;
熟练地按压着他臀+部和大腿的肌肤,将药酒透过掌心的热度渗进去。
&ldo;轻点儿……军子……&rdo;他哑声道。
拿手肘抻他背沟里的骨节,掌下的全身都绷紧了。
&ldo;疼过了才能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