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尖笑起来:“怎么,你不敢了?不敢就赶紧给咱家滚蛋。”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交出解药?”
“……咱家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不领情,本来跪下来求求我就可以,现在不行了……我要你……”他阴沉沉的笑了笑,“今晚陪我。”
“你想得美!”
“那你就等死去吧。”
“哼!”
表姑娘冷哼一声,气得转身就要走,那人又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哟,没有咱家的命令,没有人敢给你解药,所以……哼哼……你终归还会回来求咱家的。”
表姑娘又是一声冷笑:“你以为这个世上除了你,就没有人能够研制出解药,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想当年,范晋阳救活了一位身中七星兰之毒的女子。”
“所以……”那人笑道,“他……死了,死的还很安详呢。”
“你,哼!”
表姑娘气愤而去,只余那人哈哈大笑:“痛快,太叫咱家痛快了,来!上点新鲜的肉给咱家,咱家饿了。”
他和表姑娘的对话,李逢君听的断断续续,有些听不清楚,但听见这人自称咱家,那不就是个太监。
正想着,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叫的李逢君浑身发怵。
没有过一会儿,就看见有人端着一小盘血淋淋的肉进来,他慢慢咀嚼着,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嗯,这肉很嫩,不错……”
待在屋顶上的李逢君快要吐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那人道:“今天咱家也累了,将那两个孩子先带下去吧。”
很快,屋里的灯就熄灭了,李逢君忍着想要立刻跳下去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小心翼翼的从屋顶跳到了围墙,然后又从围墙上跳了下来。
跑到狗洞,窝在那里学了两声虫鸣,很快狗洞那边就有了回应。
他赶紧递了一个小纸条过去,让八斤和无眉两个多准备几辆马车,至少可以容纳三十几人,至于何时行动,以信号为准。
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时,就听到刘员外如雷般的鼾声。
瞧他正睡的香甜,李逢君突然又想捉弄他,虽然大变态不是刘员外,但刘员外也不是什么好鸟,那些女孩子就是他弄来献给那个老阉狗的。
他悄摸摸将手里的鸡毛掸子……
“啊——”
一声惨叫响起,李逢君装作从睡梦中惊醒的样子:“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刘员外痛苦的捂向屁股:“好痛……老爷我痛的快要活不成了。”
“不行,不行,我肚子又痛了,大丫,你快扶我起来。”
下半夜,刘员外痛的那叫个惨,因为他实在太重,李逢君装作扶不动他的样子,又让他叫了两个丫头进来服侍。
惜金头一个被惊醒,披了衣服正想赶过来,想想,又赌气的扔了衣服,钻进被窝里继续睡。
李逢君假意捶捶发酸的大腿和胳膊:“两位姐姐,劳驾了,服侍了老爷一夜,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身子一软,栽倒在椅子上。
两个丫头都是实心人,真当他尽心竭力的服侍了刘员外大半夜,其中一个还好心的说道:“真是辛苦大丫你了。”
李逢君有气无力道:“照顾老爷是份内之事,两位姐姐也辛苦了。”
话音刚落,刘员外又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