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四和林洛在衙门口,咚咚咚地敲着衙门外的鸣冤鼓。
这时值班的衙役过来,语气不善道:“哎,哎,哎!衙门重地岂容你们撒野?给我滚!”
乔四冷哼笑道:“哎,你这个小崽子,不想活了是吧?”
“你大胆,胆敢辱骂衙门官差,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弟几个将他给我捆了,到时要看看到底是谁是兔崽子!”衙役一边骂着一边去推乔四。
这时,又一个衙役过来不耐烦道:“哎,你们两个,是不是来捣乱了?”
刚刚和乔四推扯的那个衙役,指着林洛和乔四,说道:“刘捕头,这两个不长眼的,在衙门口撒野,辱骂咱们大老爷!”
林洛一听,“嘿!你红口白牙污蔑人。我们来报案,你这衙差倒好,不为百姓办事,还要将我们撵走。这位刘捕头,你们衙门就是这么办案的?”
林洛反问道,她可不怕。他们酒楼每月都有按时交税,难道这衙门,就是这样拿着纳税人的钱办事的?
“哎呦,这不是小洛姑娘和乔四爷嘛!你们要报啥案呐?”那个叫刘捕头的一改刚刚厌烦的态度,笑脸相迎道。这二位祖宗可得罪不起,如今他们可是福海县的缴税大户,上头可是发了话的,得好生照看着。
“我家那三轮车被偷了,我们来报案!”乔四颐高气指道。
“那二位的车子是在哪偷的?”
“宜春院门口!昨晚老子去寻乐子,这车子放在外面就被人给偷了。上面的猪板油我们也不要了,把车子找回来就成!”乔四说道。
林洛看向他瘪瘪嘴,看到她四哥这副模样,心想道:“难道这逛楼子,都能这么光宗耀祖?”
“好嘞!小的这就带人去找,你们二位先回去,等找到了小的就给你送过去哈!”刘捕头卑躬屈膝道。
“这还差不多!”乔四看看了看,刚刚那个小衙差,冷笑道,“小兄弟,多跟刘捕头学着点,这为人处世的道道可多着呢?”
林洛又琢磨道:“这哪是她四哥,明显就是乔大爷嘛!”
三轮车全福海县的人可都见过的,这么稀奇的物件,大伙可不都争着瞧一眼嘛!
刘捕头带着乔四和林洛来到了宜春院后门。
“砰”,一声。门被踹开来!
“谁啊?敢踹宜春院的门,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了!”
听听,听听,同样的话,说的人不一样,这性质也就不一样喽!
“你爷爷我!”刘捕头大声说道。
这时,院里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见这么多的捕快来这,心知不妙。于是赶忙笑脸相迎道,“刘捕头,来这所谓何事?”
“老秦,昨夜你们可见着一辆车,就停在你门口?”刘捕头昂着下巴问道。
“没有!你看我们院里哪里停的下,那么个大家伙。”
“你咋知道那是个大家伙?”林洛问道,她一眼就看出这死老头有问题。
中年男人见院里来了个小丫头,冷笑道:“哪里来的小丫头,跑来这宜春院撒野来了?”
林洛正想着怎么怼回去,却见一中年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走,走到老秦面前,附耳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