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尚铭现在本就在和汪值作对,此人做事又很没有下限,要是他和女真人勾结起来做些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
“尚铭那个孙子!就凭他?让他接下他都不敢!”
汪值一脸厌恶不屑。
他最讨厌背叛他的人,尚铭就是其中之一。
若有一日,他定要弄死这个龟孙子!
“可惜陈大人不是锦衣卫呀~”
陈钺那种人最适合干这个了!
汪值想了想:“这事儿还只能交给吴守去办……”
聊完正事,他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说道:“听说这边儿七月有灯会……”
“是吗?”张桃灼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故作不知。
“那个……”
“所以汪公七夕那日有时间陪我去吗?”
只要两个在一块儿,她不想去过多计较谁更主动。
“有。”
“到时候我要穿那件青色的新衣裳,你得和我穿一个色的。”
“好。”
汪值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怎样都好。”
过年时的一仗打得女真自乱阵脚,最近几个月都很是清净,受伤的人也逐渐痊愈,闲了下来的张桃灼总算是恢复了些气色。
“师父还是胖些好看!”
秋云和春杏二人已经改了口。
“我怎样都好看!”
张桃灼毫不脸红。
秋云的手艺极佳,堕马髻有形又整齐。
“师父要穿青色衣裳吗?会不会太素净了?”
“过年再穿红的!”
秋云无奈。幸好这件青色的长衫做工还算繁复。
站出去和汪公还是很登对。
“收拾完了吗?”
汪值有些着急。
“好了!”
张桃灼立即打开门:“好看吗?”
还有外人在,汪值的声音小了些:“好看的……”
“你今天也很好看!”
张桃灼没有他那么害羞,夸奖的话说得很是大声。
一身青色直裰驱散了汪值身上的戾气,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不少,而一直被其气势掩藏的五官也显露出了几分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