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芳只能以其他手段除掉。”
张桃灼也明白:“是啊。可是……该怎么办呢……”
梁芳那个人机警得可怕,老谋深算又极有城府,之前对付覃包的法子在他身上不会有用。
“本公倒是有个法子……只是找不到适合的人手。”
二人同在御马监,梁芳对汪值手下的人很是熟悉……这让他一直无从下手。
“什么法子?”
“梁芳妾室多得很,其中矛盾定然不小,若是有人能去挑拨一二……说不定能找得到机会下手。可是我手下有能力做这事儿的人,梁芳都认识。”
“你说……梁芳认识魏年吗……”
“不认识也不行。魏年不过是个普通人,没有那样的本事。”
“他没有……但是可以学啊!”
“谁教他?”
张桃灼说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翡玉。”
汪值的脸一下就涨得黑红黑红的。
“你说他干什么?”
“你怎么老跟翡玉过不去啊?翡玉是有伴儿的人啊!”
汪值诧异:“那他……怎么不离开那里?”
“他老早就赎身了,只是……他是在江湖上卖消息的,那里是他的据点,他怎么能离开?”
“那他能行吗?”
张桃灼揶揄道:“你不是老说别人心机深吗?而且翡玉和我是同乡,按血缘算,虽然远了些,但是我俩还是正经堂姐弟呢!”
汪值气短:“我哪里知道这些。”
“你让人帮忙给魏年做个假身份,然后把他送到翡玉那里去就行了!”
“不会给他找麻烦?”
“梁芳的消息都是他给我的哦~”
“他和梁芳也有仇?”
“原来侍奉他的一个小龟公被梁芳害死了……那孩子才几岁。”
虽然说得含糊,但是汪值还是明白了,他不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