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有忌惮,不过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得罪刑部的人,如此看来,只有让那小子当个替死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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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末,陆长歌刚被抓走没多久,姜世离便回到了府中,慌忙进陆长歌房中寻人,却没找到。
恰好碰见女儿姜云霁,当即问道:“云霁,可有见到长歌在何处?”
“爹,何事如此着急?”
“今日有人状告圣上,说他杀了人,如今案子已被刑部接手。我得当面问问,长歌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姜世离慌忙追问:“可知他此时在哪?晚了便被衙门抓去了!”
他是你儿子吗,如此担心。。。。。。姜云翻了个白眼,道:“爹,陆大哥已经被抓回县衙了,刚走不久。”
“什么?!”
姜世离先是一愣,随后慌忙道:“快,趁天色还早,随爹去县衙!”
另一边,宁府。
宁山岳也与女儿说起了陆长歌一事。
宁清兰听完慌忙道:“爹,陆公子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你我都清楚的!”
“为父自然知道。”
宁山岳叹了口气:“就怕有人想做局害他,以此造成守夜人内部矛盾。”
“爹,你说陆公子会不会被严刑逼供?”
“有可能。”
宁清兰立马坐不住了,当即起身道:“爹,那我们快去衙门一趟,滥用私刑可是犯法的,绝不能让那帮人为所欲为!”
“爹正有此意,可你跟着去做甚?”
宁山岳古怪地看了女儿一眼,“那小子对你没意思,你又不是不知?”
“。。。。。他是姜家之人,云霁姐姐是我朋友,他自然也是。朋友之间互相关心,理所应当。”宁清兰义正言辞。
于是,又一辆马车启程前往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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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牢房。
知县看完罪状,冲身旁狱丞摆了摆手,“去吧。”
“是老爷!”
虎背熊腰的狱丞来到陆长歌牢房前,见这囚犯还翘腿躺着,当即怒喝,“来人,将他带出来!”
片刻后,陆长歌双手被吊着绑住。
狱丞站在他身前叹了口气:“小子,我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而为之,谁叫你得罪了上面的大人呢。”
“范万应当没这权利,不知是哪位大人?出去后陆某一定好好报答他。”陆长歌正色道。
“出去?”
狱丞下意识笑了,将白纸黑字的罪状递了上来,“小子,你若识相的,便画押招供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陆长歌也笑了,“按这意思,我若不招供,你们便会屈打成招?”
“我这人劲儿比较大,容易将人打死,最后问一遍,你招是不招?”狱丞的语气变得冷冽凶狠。
“兄弟,听我一言。我在京中关系比较多,你们若真用私刑,恐怕会出事儿。”陆长歌语重心长,就像推心置腹的朋友般给予忠告。
“哈哈哈哈!”
周围几个狱卒纷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