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你刚刚跟她说什么了?”田珍八卦又好奇的看向安竹,之前何小满也就是面色不太好看,还算能忍得住,可是在她说了一句悄悄话之后,何小满脸上的愤怒,掩饰都掩饰不住了,明显就是生气了。
“你猜?”安竹侧目,唇角微扬的笑容,代表着她这会的心情好极了,敢惦记她的男人,她就让她在大喜的日子都不高兴。
“我猜不出来。”田珍摇了摇头。
安竹悄悄在她耳旁低语了一句,田珍瞪圆了眼珠子,嘴巴也不由的张大了,看着安竹,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在开玩笑的吧?
“我没开玩笑,一字不差的。”安竹笑嘻嘻的拿了桌子上晒的点茶,胡萝卜晒成的胡萝卜干,有嚼劲,带着丝丝的甜味,白醋浸泡的醋姜,又酸又辣,口感不错。
份子钱都随了,自然是要吃回本了。
“没打起来?”陆母瞧着安竹回来了,好奇的询问。
“娘,怎么可能会打起来呢,我还去祝福新娘子了呢,可惜,新娘子好像不太领情。”安竹无奈的耸了耸肩,将糖果递上前道:“喜糖。”
“哟,你还真是去吃酒的。”陆母好奇极了,可惜,安竹也不说,她也没继续问,等听到谢秀红说起这事的时候,她才知道,安竹去人家新房,特意说祝福的话语,何小满怕是气坏了吧?
“偌,给你留的喜糖。”安竹特意留了一颗喜糖给他。
“我不吃甜的。”陆寒连看都没看一眼,他道:“今天的大字还没写。”
“要不,不学了吧。”安竹一想到写了许久也不曾进步的字,越想越头疼。
“可以。”陆寒应的十分爽快,安竹正高兴呢,就听到陆寒下一句话:“之前是谁说绝对要把字练的比我的还要好看?说不想当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的?”
安竹:“……”一口唾沫一相钉,自己说过的话,总不能不作数。
得,咬牙写,她就不信了,还练不好。
安竹熟练的书桌上磨墨,最近字没练好,但是磨墨倒是有经验了许多,水要加多少,力度要用多少,她都比第一回磨好太多了。
“到这里来写。”陆寒拍了拍放在床上的书桌,这可是他特意找古叔做的,陆母怕木头损坏床,还特意将桌腿和桌面,全部都缝上的布,桌子看起来格外特别。
“我觉得,到书桌前写,比较好。”安竹不愿意每写一个字,就被他盯着。
陆寒道:“我可以帮你纠正,顺便还可以教你认字。”
“你不是想赶快学吗?照你现在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三字经。”陆寒的话语里,透着丝丝嫌弃。
安竹气坏了,拿着纸笔墨就往桌子上一摆。
陆寒的唇微微上挑,他的腿断了重新治,也是好事,不然的话,哪有每日这样安静的相处时间?
他甚至期待着每日教她认字的时间。
陆母知道后,也是非常赞同的,既然陆寒不愿意换妻子,那就只有让安竹学认字,总不能大字不识一个吧?
安竹跟着陆寒读三字经,手上的笔则是继续练习着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