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自己与女友孙琳分隔南北,赵枢在北京理工念书,孙琳则在南大念文学。自通宵复习考研那夜起已是半年没有碰过女孩身体。
昨夜赵枢将自己的欲火在明月的身上发泄了一番,一夜之间连续十次,赵枢的****才被遏止,因明月尚是处子之身,故赵枢的体液未曾从她体下流出半点。赵枢相信,这次,明月肚子了肯定有了他的种,既然已经无法回去和孙琳相守一生,那得到现在的这个小美人应该也不错。只是赵枢明白古代这门当户对的条件,至少想要在这深宫之中对明月负责那实在是太难了。
一夜十次,对赵枢而言虽然是精疲力尽,但是睡意全无。距离那个乱世还有七年,昨天白天朝议就已经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之处,尽管这并非自己所情愿,但蔡京一党肯定不会那么想,昨日之举实在是已经帮了蔡京一党,蔡京一党备受徽宗宠信,如果得罪自信讨不着什么好果子吃。
昨日朝堂之上,站在自己前面第一排的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会那么复杂,那人会是谁?站在众皇子之首,除了太子赵桓还能有谁。想必他已认为自己有了夺储之心,自古以来宫廷斗争就是不见兵刃的战场,其残忍血腥令人骨寒。
北宋宣和七年,金兵南下,势如破竹,徽宗赵佶急忙禅位于赵桓是为宋钦宗。等他上位,尽管这个皇帝在位不到两年,但是除掉自己已是绰绰有余。
朝议结束之后的皇弟,看上去那么冰冷,竟是赵构。后世就听说赵构因自己母亲失宠,父亲对自己不好所以性格显得倔强和冰冷,尽管是未来的高宗皇帝,但看上去对自己应该感觉还不错,或许未来得倚仗,尽管语调还是比较冰冷。金兵南下之际,钦宗赵桓都能把自己赵构派去当人质,何况是杀掉他认为有夺储之嫌的自己呢。
适逢乱世,枭雄当立,自己如果不掌握一支军队如何在乱世之中游刃有余,保全性命,保全明月。可北宋军制如此,兵不识将,将无专兵,钦宗即位即便自己有了兵权,也会被这个皇兄解除,甚至以谋反的罪名处以极刑,要怎样才能拥有一支绝对效忠于自己的军队呢?
赵枢想到了蔡京,自古就有名言,顺势者昌,逆势者亡,如今蔡京当权,则蔡京为势,如今也只能和他同流合污,借助他的力量来壮大自己的实力。而自古以来,仅仅凭借军队是无法立足的,需要一个丰富的税源地和足以抵御强兵的地盘。赵枢冥思苦想,想来想去这北宋国土之内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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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已经日上三竿,过了午时,和煦的日光透过纸纱窗户,照射在赵枢裸露的屁股上面。
赵枢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还依旧按照习惯朝自己身下摸去,摸到一团海绵一样的东西,十分柔软,不过当赵枢手上下继续抚摸时,似乎每个地方都是这样。
不对劲。。。。。。。。。
半分清醒的赵枢竟从自己身下扯出一块枕头,难怪这么柔软,扯开枕头,赵枢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只见床单上一滩黑红色已经干了的血迹。
“。。。。。。”
真是无语,我妈生我这么大第二次把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赵枢心道,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窃喜呢还是自责。
赵枢侧过头望去只见已经正好衣装的明月双手搭在腰前勾着脑袋站在门边,赵枢不由得感叹,还是穷人家的孩子勤快,像自己前女友孙琳,每次做完的第二天,自己都压在女友身上,自己醒来都会习惯性的使劲搓揉她的小馒头,就这样才能把她弄醒。可是明月,竟然是早早的就起身了。
“王爷您醒了,让奴婢帮您洗漱吧!”赵枢还没开口说话就看到明月娇羞的脸颊对自己说道。
昨晚做了那些事,极为害羞的明月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看赵枢。当然赵枢也注意到了明月的这些举动,本想挑逗一番的,可想到古代宫廷规矩森严,所以就赶紧穿好衣服,免得被人看到,正下床离开床之时。。。。。。
“噗。。。。。”
赵枢一头栽在地上,明月见状,也是大惊,把昨夜的事给忘个一干二净,三两步跑到赵枢身边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
赵枢艰难的站起身来,竟发现自己的双腿疲软至极,根本无法支撑起他的上身,赵枢只好让明月扶着他颤颤巍巍的走回床上。现在赵枢格外享受这种感觉,昨晚痛快淋漓的大战了一番,今天还不用起床,身边还有一个小美人照顾着,这在后世不知道要亮瞎多少单身狗。
考虑到可能还会有人来拜访赵枢,以赵枢现在这个样是没法见人的,明月于是只能将脸盆端到赵枢的床边,不仅帮他洗脸,还按照他的要求,给他洗了一个头,在后世养成了一个每天都要洗头的洁癖,更何况是现在,头发长了不能剪,其骚热更是难以想象,所以每天洗头的恶习还是得保持,尽管这里没有洗发露。
弄完这些之后,赵枢没忘了挑逗一番明月,可明月总是一副谦卑一本正经的回答着赵枢,装作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赵枢见挑逗明月未果之后,只好叫明月从桌案上把以前那个赵枢的书籍给拿过来。
想必已经没有什么比看文言文的古书更无聊的事情了,赵枢大略的翻了一遍之后,竟从中看到一本书,令他眼前一亮。
没想到原来贵为皇子位极人臣的五皇子赵枢竟然也会看这种书,不知为何赵枢脸上竟露出一丝愧色。没想到作为将门之后的自己竟连一个堕落的皇族都不如,赵枢脸上闪过一丝自嘲。
军人世家不单单是说表哥的父母是军人,他的爷爷和自己的外公和爷爷都是军人,爷爷曾是西南战区的一个旅长,参加过对越战争,在西南边境与越军对峙十年,立下战功无数,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可是到了自己这一代,但凡和战争扯上关系的自己从来感到无趣。一点没有继承爷爷的风骨。
这本书上赫然写着“孙子兵法”四个大字,反正现在也闲着无聊,干啥也干不了,先看看这些书吧,尽管只是抽象的理论指导但兴许在日后会对自己有很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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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赵枢竟看这本书看了两个时辰,看不懂的文言文就叫明月过来解释或者比划一下,赵枢从没想到明月会懂得这么多,应是饱读诗书才对,这下,赵枢对明月的身份越发感到好奇,可能偶尔还有点后悔,管不住自己老二,究竟是和谁家的闺女发生关系了呢?
正当赵枢孜孜不倦的看着这本兵书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了很熟悉的声音,这人大概是两天没有见着了。
“殿下!末将凌枫求见!”
“进!!”
赵枢回了之后,房门便被明月拉开,映入赵枢眼帘的依旧是那个身着银甲高大威猛的汉子。
“殿下,您吩咐末将办的事,末将已经有些眉目了?”
赵枢一脸木讷的看着凌枫,问道:“我托你。。。。。。办什么事了?”
“林冲!却有此人!末将曾向金枪班徐教头打听过,此人乃是京中禁军几个领班教头之一,此人枪法精湛,竟与徐教头不相上下!只是。。。。。。。”
“只是什么?”赵枢不喜欢凌枫有时候这种语气,不耐烦的问道。
“只是此人前段时间误入高太尉的白虎堂,被押往孟州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