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柯跟柏南沁蹲在天桥底下,猫着腰看着不远处的小猫窝,八月的天有些热,两个人站得久了有些口干舌燥,人发晕。
这时,突然一辆小巴停到两人身后,从里面“刷”地一下冲出来四五个男人,他们二话不说捂住凌柯与柏南沁的嘴就往车上拖。
不到两秒钟,车重新启动,天桥底下纳凉的人们还没有搞清怎么回事,这辆小巴就开上了公路。
有些发晕的凌柯与柏南沁此时更晕了,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被人掳上了车,这帮人是干什么的?
绑架?
出于本能,两个人上车后都拼命挣扎,柏南沁用手上的包去打对方,凌柯也伸出腿去踹。
“老实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亮出了一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在凌柯与柏南沁面前晃了晃。
凌柯与柏南沁不在动了,她们紧张地看着这些亡命之徒。
“把她们绑起来。”男人发了话。
车里的几个男人拿出绳子捆住了凌柯与柏南沁的胳膊,然后拿出黑胶带封住了她们的嘴,接下来谁也不说话。
凌柯与柏南修脸上还挂着墨镜,她们彼此看不到彼此的眼神,但是她们都知道接下来的事肯定很恐怖。
这时,凌柯包里的手机响了。
壮汉夺过凌柯的包从里面翻出手机打开车窗扔了出去,接下来他又拿过柏南沁的包翻出手机也扔了出去。
凌柯的心一下子吊到嗓子眼,这帮人把她们拉上车后,一不说话二不问她们是谁三也不去翻她们身上的包看有没有钱,而是扔掉她们的手机,其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让她们跟别人联系。
这么说这帮人是知道她们是谁,接下来他们肯定会跟柏南修与肖英城其中之一打电话。
敢绑架柏家与肖家的人,这些人肯定是有备而来,说不准也做好撕票的打算。
天呀!凌柯吓得脸惨白,她不想死,更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车行了十分钟,然后进入一条小巷子,又行了几分钟,进入一个像老式民房的院子里。
男人下了车,然后指挥其它人把凌柯与柏南沁从车里拉出来,他们动作十分粗鲁,半推半拉地把凌柯与柏南沁带进了一间民房。
其间,这些人也不说话,他们把凌柯与柏南沁推进房间后就锁上了门。
这间民房很破旧,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人,几把椅子也是左倒西歪。凌柯稳了稳心神,甩掉脸上墨镜然后示意柏南沁也丢掉墨镜。
柏南沁是个胆小的女生,她有些害怕地挤到凌柯面前,眼睛里都溢满了泪水。
凌柯也很害怕,但是她是一个在弱小者面前可以迅速变得强大的女孩子,她再次示意柏南沁蹲下来,然后用反绑的手帮她撕掉嘴上的胶布。
柏南沁也有同样的方法帮凌柯撕掉胶布,两人可以说话后,凌柯小声对柏南沁说道,“南沁姐,你认识刚才的那群人吗?”
柏南沁摇摇头。
凌柯说了一声奇怪,“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我刚来帝都不应该得罪什么人呀?”
“我也是。”柏南沁说道,“我在帝都认识的人也不多,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那他们肯定是求财。”凌柯说完又摇了摇头,“但是又不会呀,因为今天柏南修知道我要逛街,在我包里放了一万多块现金,可是刚才他们翻我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那些钱。”
凌柯说着把腰上的包晃了晃,今天她背的是一个斜挎包,现在还在身上挂着呢。
“那他们……”柏南沁说着有些害怕地朝凌柯靠近了一些,“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
“应该是认识柏南修与肖大哥的人。”凌柯走到窗前,透过窗户上的缝隙朝外看了看,那个壮汉在打电话,其它人像木桩似地守在门口。
“咦!”凌柯小声嘀咕道,“那个男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凌柯嘀咕着又从缝隙朝外看了看,其实她对这个壮汉没有多少印象,刚才在车里她还近距离里观察过他,为得是自己如果被救还可以跟警察描述一下绑匪的样子。
但是现在她透过窗户的缝隙朝外看跟那天在海鲜餐厅透着隔板的缝隙朝外看时一样,这个壮汉的形象一样子鲜活起来。
他是那天跟于莲一起到海鲜餐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