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宗神灵,求求你救救他。”
孩子的母亲哀怜急哭中,竟然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大胆的凡胎俗体,竟敢不下跪迎接本坐。”
半大小伙厉声喊着,手臂平举中双腿变形地弯曲着。那可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也是很妖怪的姿势。
“我们迎接你,迎接你。”
母亲不停地磕头点地,整个上身几乎是趴在了地上。
“大娘,您别这样,他这是有病。”
景无限带着弱弱地哭腔说话,扶住孩子母亲胳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虽然是传统玄学专业,但也是选修过风水民俗课程,对于民间的一些邪气病和风水之说,还是有所了解。
突然之间的想起,让他精神了起来。
景无限一手用力阻止着孩子母亲的磕头,一手却狠狠地捣了一拳沈汝。
“你到底想到了办法没有!”
他虽然是问了,但也知道那就是个没有结果的失望。在拉着孩子母亲站来的瞬间,疾步跨到了半大小伙的面前。很快的一个前扑压倒,半大小伙已经麻木地躺在了地上。接着,他用大拇指狠狠地掐在了半大小伙的人中上。
噢哈-喔!
悠长而又混浊的怪呼声。
半大小伙满脸酱紫,满嘴喷沫,但痴呆的双眼在愣神斜视的刹那间望向了天穹。
就在景无限松开按在人中上的拇指时,半大小伙的四肢极速地抽搐着。遽然间,双脚向上乱踢着翻身而起。
“大胆妖孽,竟敢对本尊羞辱。”
喊骂着的同时,他的全身开始了剧烈的抖动。双手乱挥着,却又突然撕扯起了衣着。
仅仅数秒种的双手乱舞,半大小伙已经是赤条条的开始了跳动。
这一刻。
让景无限羞涩却又胆寒了起来,失去了所有的心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要知道,这里还有孩子的母亲,虽然是母亲她毕竟是女人。而且,那半大小伙已经是成熟爆发时期。精赤的身上,该有的全都有了,该长的不但在长,而且还是那样的显眼。
啊!
“我的祖宗呀!这是遭了什么孽哦!”
孩子母亲的哭喊,这才惊醒了景无限浑噩的脑际。
一个奋力的前扑猛抱,景无限再一次将半大小伙抱进了怀里。用尽了平生力气,将他控制着停止了乱动,但嘴里的白沫却越来越多了。
“大娘,这孩子是中邪了,赶紧得找人驱邪。”
好半天的时候,沈汝才大喊着说话了。
“谁都知道是中邪了,可是你得想办法驱邪呀!”
景无限很着急的说着话,却又很愤恨地瞪了一眼沈汝。
“我知道驱邪,问题是这孩子的家里……”
沈汝急急地向着景无限眨了眨眼睛。
“那要从哪儿着手,你总得有个具体一点的办法,哪怕是想法也行呀!只说不动,算毛线呀!”
景无限打断了表弟沈汝的说话,一连串的怨恨乱骂。
“你忘记了咱们刚从哪儿出来吗?也许这个他就是要找的人。”
沈汝很无奈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