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日头落得很快。
天气还是有些冷。
魏彦吾坐在将军府内无聊的往火炉里添了一把柴。
看着眼前的空位置,魏彦吾稍微拿起烟斗点了起来。
“魏总督……还要喝吗?”
“这才哪到哪?当年我可是和阿鲁卡多在总督府的办公室里一边欣赏美丽的圆月一边痛饮。”
魏彦吾看着淡淡的茶水,在杯中晃出一个小小的旋涡。玉门那细嫩的春茶随着波纹轻轻旋转。
“哎……不跟他喝,总觉得不是味。”
“所以连菜都懒得做吗?”
阿鲁卡多穿着红色大衣缓缓走进房间内。
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还拎着两个装着东西的塑料袋,宛如一个刚杀完人的恶魔。
“你看看你,来了还买这么多。”
“你是说上次为了一盘花生米硬是喝了一挂卡的啤酒?”
“你还有脸说?为了一碟蒜酱你硬是包了一锅饺子。”
魏彦吾掸了掸烟灰看到了阿鲁卡多的手上的东西
“什么菜?”
“大晚上的宵禁,就买点了酱肉、炸了点串、整了六根粘苞米、一只烧羽兽,买了点生菜苦苣。”
看着酒桌上用打包盒装好的肉菜和阿鲁卡多刚洗好的蘸酱菜魏彦吾盛情邀请道“来,入座!”
“来,今天喝什么。”
听到这话魏彦吾也不再掩饰,从酒桌底下拿出两个高脚杯和一瓶之前维多利亚皇室来访者送的酒。
“维多利亚特酿,皇室专供。”
打开瓶盖拔出木塞,魏彦吾给左天辽和阿鲁卡多倒上了,自己也拿出酒杯微微倒入晃动着酒杯开始品酒。
味道入鼻让阿鲁卡多觉得有一些不舒服。
左天辽则是喝下后,对魏彦吾行礼声称有事要做便先行离开。
“这不纯纯小甜水?”
“老人就应该有老人的样子,谈天说地赏月看花品茶饮酒。”
“呵呵,对我来说衰老只是一种外表的或者是外观的形态。或许,是你的侄女和小林一天比一天更像年轻时候的你们。”
阿鲁卡多拿起炸串送入口中,让那滋滋冒油的外表接触到舌苔将名叫满足感的东西送入到大脑,在经过充分的咀嚼分解这种满足后彻底送入胃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