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您就是贤王吧,晚辈见过贤王。”钱元瓘率先反应过来,无视王延翰,起身边行礼边说。
“晚辈见过贤王。”朱友贞也反应过来对王凌行礼说。
“两位世子不必多礼。”王凌虚手一抬对俩人说。
“朱世子,老夫虽与你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今日见你不像你父嚣张跋扈,但愿你我以后不要在战场上相见。”王凌语重心长的对朱友贞说。
“钱世子,早年老夫与吴王曾有数面之缘,吴王擅射舞槊,深谙乱世保命之道,今日见你,果然有吴王风范,希望老夫与吴王、与你再见之时,不是刀柄相向。”王凌转身又对钱元瓘语重心长的说。
“晚辈不知贤王在此,之前多有得罪,请贤王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迁怒闽地。”王延翰立马对王凌认错行礼说。
“王世子不必如此,是否与你闽地开战是王兄决定之事,岂是我能左右的,不过我肯定会把今日所见所闻如实回报给王上。”王凌冷声说。
“贤王息怒、息怒,子逸只是年少轻狂、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罢了,绝非是要与贤王为敌、与蜀王为敌、与巴蜀为敌,想必琅琊郡王也绝无此意,还请贤王明鉴。”没想到钱元瓘竟然会替王延翰求情。
“是啊,子逸绝无冒犯之意,请贤王明鉴。”朱友贞竟然也开始求情。
“罢了,既然两位世子为你求情,老夫念你也是无心之举,也不再与你计较,望世子你日后三思。”王凌借坡下驴说。“我们赶了五天的路,也乏了,就不在这和你们这些小辈胡闹了,走,我们回房休息。”
朱友贞、钱元瓘、王延翰三人行礼恭送王凌离开,我们在府中仆人的带领下来到我们休息的院落。
我在一旁冷眼观看王延翰在那上蹿下跳的演猴戏,虽然之前我就想到他们三人肯定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但我万万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会是王延翰,我以为会是朱友贞,看来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评价王延翰骄淫残暴是对的,真是历史诚不欺我啊,看来我争取钱鏐、钱元瓘父子也不是不可能。
“主公,要不你住这吧。”带路的仆人离开后,周瑜轻声对我说。
“公瑾,现在你才是吊祭使、你才是我、你才是李沐洛,这主房当然是你来住了,不然我们就露馅了。”我笑着小声对周瑜说。
周瑜想想也是这么一个理,便不再推辞入住主房,王凌我们入住厢房。
崇礼府前堂
“你们俩人也不太讲义气了,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唱红脸、你们俩唱白脸,怎么最后把我卖了。”王延翰怒声质问二人。
“子逸稍安勿躁,我们也想配合你的,奈何李沐洛竟然荣辱不惊,对于你的挑衅无动于衷,再加上我们不知道王凌在这,所以无奈造成这样的局面,是我们之过,今晚你在江都府的花费由我付账以作赔罪、”朱友贞假模假样的说。
“是啊子逸,我们没想到这李沐洛竟然这么沉得住气,连王凌都被我们激怒,而他却如没事人一般,才造成这样无奈的局面,明日你在江都府的花销由我买单以作赔罪。”钱元瓘也在那捶胸顿足的说。
“那好吧,我先回去休息休息,为晚上的快活补充体力。”王延翰闻言一喜,心中怒气全消,笑着屁颠屁颠的回去了。
“要是这李沐洛如王延翰一般这么好糊弄就好了。”朱友贞看着王延翰屁颠屁颠的离开,无奈的对钱元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