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荣空空来的时候,很是失望,这里一些上等客房的布局虽然大同小异,但是,有些规模的,僻静些的几处院落,都已经被人包下来了,她只能选择了一处店家口中所谓的上房。只是,她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早便听说在东边还有一处能够听到鹦鹉说话的小院,但不知住了何样的人物,因为自己不曾租住下来,便一直耿耿于怀。
苦于,在守株待孩子爸的同时,却不曾见到过那位包下了除东边儿这所小院之外其它几处小院的客人,这两日与这位叫做白云展的帅哥一起练习双修□□,心思不在于此,一时忽略了,如今再次走出门来,将至饭厅之时,忽然又想起了这码事儿。
只是,先前的时候,因为想便于行事,她着的是男装,声音平时也压低了,不敢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如今选好了孩子他爹,两个人双双走在一起,不会让自己掉价,自然不会再以男装示人,何况白云展也不屑于与一个假小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那抱在怀里的感觉虽然不会因为衣服而有所改变,但心里却是极度别扭着的。
所以,当一袭白衣的狼王白云展怀里拥着一身淡粉色衣裙,上边只绣着几朵简单的栀子花,裙角下摆及袖品处饰一圈银色蕾丝香边,脚踩一双同样是淡粉色的绣花鞋,行步走路带动裙裾,纤纤行步时,露出三分之一部分的淡绿色的水草绣纹的鞋边儿。
乌黑发亮的一头长发,随意的用一只碧玉簪挽了起来,齐腰长的墨发便自肩头处随意的散落下来,一双斜长的眸子似乎还藏了几许娇羞,映趁着粉色的衣裙倒似是一个刚成婚不久的新娘子,正被相公拖着准备向家人见礼,因为女孩子的先天性怕羞,而倚在相公身边头都不敢抬高一分。
自打两人初一走近,原本喧嚣的饭厅,自动清静了下来。
唯有一个背朝向着门口,坐在椅子上,唾沫星子乱飞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那里扯着势必压倒一切的大嗓门儿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以前在前边玉山打猎的时候啊,那其实是十多年前的旧事情了,被卷入了一场昏天黑地的浑战之中,也搞不清楚谁跟谁打仗,更搞不清谁受伤,谁是战胜者一方。总之,在最后的时候,我的那个前辈是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生的艳美如花穿一身白色衣裙的小娘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狗狗。那个时候我这胆原本被那昏天黑地的场景吓得快要破了,谁知道出来这么个美姣娘,当时会儿看的我的眼都直了。看到我之后,那小娘子竟然还对我笑了笑——”
那位五短身材,身穿一身青色短装的猎户,显是说的正起劲,忽然感觉众人的眼光都转向了门口,自感无味,遂掉转了眼珠子亦随着众人的眼神看来。
便只是一眼,那男人的眼珠子与其他的吃货一般,都瞪大了眼珠子,嘴角淌下了亮晶晶的口水,店里负责招乎客人的小二和店老板都无一例外。
却不知,此一番外出又会引来何样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