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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页(第1页)

……待两人彻底分开,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殷上的情绪已然偃旗息鼓,闭着眼躺在床上,江遗雪则满足地窝在她身边,和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好想你,殷上……”他舔吻她的下唇,含糊地倾诉自己的思念,继续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别让我走……求求你了。”可殷上一直闭着眼,像个木偶一样无动于衷,听着他的话任由他亲,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江遗雪并不在意,几个月不见,只要多靠近她一点点他都满足了,但怕她烦,说了几句就很快就闭了嘴,只乖乖地依在她怀里。不知过了多久,江遗雪才感觉到她伸手推了推自己,道:“去灭灯,睡觉。”“好,”他眼睛一亮,乖乖应声,爬起来去把帐内的几盏油灯吹灭,又迅速爬回床上,钻进她怀里,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殷上,你不赶我走了吧?”她随口哼了一声,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说:“我吵不过你。”“对不起嘛,”江遗雪知道她同意了,高兴地抬头亲了她下巴,小声道歉,说:“我不想和你吵架的……之后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只要你别赶我走,我想你想得要死掉了。”殷上闭着眼,轻叹了一口气,终于主动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乖。”算了,待在她身边也好。作者有话说:小吵怡情明月不归沉碧海(1)◎纵横谋划援军再达◎第二日晨光熹微之时,江遗雪率先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殷上安稳的睡颜,几乎满足地要喟叹出声。自去岁寒露之时二人分离至今日,已经近半年了,真的好久……看了她好半晌,他才从溢满的情绪里回过神来,亲了亲她散落半枕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起了身。门口的人已经从林泊玉换成了晋呈颐,见他掀帘出来,惊讶地睁大双眼,道:“郎君,您怎么在这?”江遗雪抬手示意他噤声,指了指帐内,说:“殷上还没醒呢。”晋呈颐忙点了点头,轻声道:“殿下连轴转了好几日,怕是昨天晚上才沾床。”闻言,江遗雪轻叹了一口气,说:“嗯,让她再睡会儿吧,我去给她弄点吃的。”然而还未等他抬步离开,帐前不远处就出现一个身影,对方显然是来找殷上的,脚步丝毫未转,直直地便朝这边来了。江遗雪便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等对方过来。相隔丈的时候,周相灵慢慢缓了步伐,看着江遗雪面无表情的脸,说:“真的是你。”他容貌身姿太过出众,即便相去甚远也能模糊认出,只是他一下子并不确定。“你来做什么?”思及被汀悉带走的周相寻,江遗雪并未打算和他起什么冲突,只道:“殷上还在睡觉,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吧。”“嗯,”周相灵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熟稔的关心,说:“近日事忙,她也辛苦了。”闻言,江遗雪神色迅速变冷,沉声道:“既知她辛苦,便不要这么早来打扰她。”周相灵抬眸和他对视,道:“我寻她只不过是为了军中之事,谈何打扰。”但江遗雪并未顺着他的话圆过去,反而直接拆穿道:“到底是不是为了军中之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周相灵神色未变,回道:“王上觉得我是为了什么?”他口称王上,却没有一丝尊敬的意思,反而语气嘲弄,生怕对方不知道他的影射之意。可江遗雪并未失态,只轻轻勾了勾嘴角,说:“你不必讥讽我的身份,现在战事紧急,周相寻下落不明,殷上多关心你些,也是有的,只不过那是什么感情,你我心里都清楚,希望你不要错认了。”周相灵抿了抿唇,正想回话,却见江遗雪身后的帘子被掀开,殷上神色尚算清明,似乎刚洗完脸,脸上还有未干的水珠,见他们二人在外面说话,神色疑惑地问:“做什么?”“没事,”江遗雪率先应声,走过来后迅速亲了亲她的嘴角,说:“四王卿好像找你有事,我看你太累了,便让他等一会儿。”殷上没料到他会突然亲她,蹙眉看了他一眼,说:“大庭广众,发什么疯,”嘴上这么说,可语气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只这么随口说了一句,尔后便转向周相灵,问:“什么事?”周相灵被这一幕刺得喉间发涩,愣了两息才道:“……没事,只是想问问你今日是否要去演武场。”殷上本想说,这种小事也值当你亲自来问,后来转念一想,他应该还是担忧周相寻,想找些事做,便道:“练兵之事有薛将军他们,我今日要与湛卢真议事,暂时不去。”想了想,她还是再次安慰道:“你不必太过忧心,周垣此人我还算知晓几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伤周相寻的性命,现下只能等消息。”周相灵点点头,说:“我知道。”殷上便道:“你若是实在无心它事,便回帐休息,有消息或军情我会来通知你。”周相灵道:“我、我有心,我会做事的。”看着他晦暗的愁容,殷上又想起他先前明艳狡黠的笑模样,一时间心里叹了口气,道:“好,去吧。”周相灵点点头,带着侍从转身离去了。见周相灵都走远了,殷上还盯着看,江遗雪心口涌起一股难言地酸涩,小声道:“人都走了还看。”殷上佯装没听见,转身看向他,叮嘱道:“周相寻现下未卜,他也忧心,你懂事点,别瞎闹。”“哦——”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和孩子似的,小声嘀咕:“明明是他先说那种话的。”“什么?”殷上没听清,问了一句。江遗雪摇摇头,说:“没什么,我说我知道了。”“嗯,”殷上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乖乖待着,小心点,别让太多人看到你,我去主帐那边。”“好。”他乖乖应了,侧脸亲了亲她的指尖。————————————————殷上今日是单独和湛卢真议事。此战中,属令兹和亓徽出兵最多,湛卢真此人用兵也属一绝,殷上便想听听他的想法。殷上到主帐时,对方已经在了,背对着她正在案前看着地图,见她进来,也没寒暄,直接问道:“序戎和月支何时能达?”殷上道:“至多再有两三日。”湛卢真说:“序戎的军力在先前被湛卢博打得差不多了,此番也出不了多少兵,月支由世子索千镜统领,也不过五六万左右,”他眉头微蹙,道:“先前永载帝在位的时候,离定周越近的国家总是越势弱的,现下虽然不用朝贡,但也难能出力。”殷上点点头,说:“离定周越远,国力、兵力就越强,所以周瞻当时并未往东边进攻,反而一路北上,现下她虽只掌控了五国,已和我们势均力敌了。”湛卢真指向川梁、相贞两国,道:“相贞出兵,最多只能牵制川梁,”又于氏白、溪狄的接壤处画了一个圈,说:“此战的核心还是在此处。”殷上若有所思地看了两眼,伸手指向汀悉,道:“汀悉粮城被拿后,本以为他们只能靠军中存粮,支撑不了多久,可没想到氏白兵败,还挟持了周相寻。”湛卢真问:“你说,周垣会拿周相寻换什么?”殷上缓缓摇了摇头,说:“我暂时还没想到,她和郭长墨不一样,郭长垚和吴真王能受此胁迫,但溪狄只有一个周相灵是真心在乎她的,现在溪狄王的态度也变得有些模糊,觉得汀悉已然势大,主张议和换回周相寻,也不肯再出兵,再加上另几个王姬王卿,本就对他将世子之位给周相寻颇有异议,怕是恨不得给周相灵使绊子,也必然不会帮他去救周相寻。”湛卢真眉拧了拧,似乎也想到了曾经自己兄弟相残的事情,默了几息,才继续道:“所以周相寻对于周垣来说,只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之物,她没法以其作挟换取兵力或是粮草,但却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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