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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干你们这一行的，有几个不是酒仙烟鬼的?&rdo;

&ldo;你这是表扬啊，还是批评啊?对我来说，这不过是一种职业习惯。&rdo;

&ldo;你刚才的意思是……&rdo;林卉很想知道杨所长的下文，刚才他的话没说完。

&ldo;对了，林助理，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杨云芬跟她男朋友可能没有发生过关系，她从来没有在男朋友那里过夜。&rdo;

&ldo;真的么?&rdo;林卉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就像听到了现实中一个离奇的童话故事。

&ldo;当然，这是她男朋友自己说的。我们了解过了，他是一所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一向洁身自好。他曾向杨云芬当面立誓，在正式娶她之前，绝不占有她。&rdo;

&ldo;现在还有这样的正人君子?&rdo;林卉似乎很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ldo;我们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说法，不过，为了弄清杨云芬的死因，我们需要了解我刚才提到的问题。我想，你是最了解她的情况的。&rdo;

林卉感到很为难，虽然许多人都知道阿芬跟阿彪关系暧昧，可是真正知道他们两人经常同居的人可能并不多，如果把阿彪扯进去，会有什么后果呢?自己不过是个打工的，为这事得罪了老板可不得了，弄不好肯定会连累到自己。

见林卉沉默不语，杨所长已经看出她有顾虑，于是换了个问题：&ldo;对于阿芬的死，你作为她的同事和朋友，是怎么想的?&rdo;

林卉想了想，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ldo;阿芬是个比较要强的女孩，即使遇到什么难事，也不至于突然就寻短见，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自杀。&rdo;

&ldo;你认为这件事很突然，是吗?&rdo;

第14章奇怪的三堂会审

&ldo;当然，因为事先一点儿迹象也没有。我和她关系这么好，她都没跟我说过什么，怎么就突然寻死了呢?&rdo;

&ldo;那就请你好好回忆回忆，她还可能跟谁发生那种关系，我的意思是，她有没有别的男人。&rdo;

&ldo;这跟她的死有关吗?&rdo;

&ldo;……不一定。可是人死了，总得有个说法，自杀也得有个理由。她没留下遗书，现在还无法判断她的死因。&rdo;

&ldo;我……其实有些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rdo;

&ldo;我们这是例行公事，希望能把你知道的情况提供给我们。&rdo;

下班之前，林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卢老板就来电话叫林卉马上到他的办公室来一趟。

其实她从派出所回来之前，卢老板已经找过她两次了，他没料到林卉在那里呆这么长时间。

这是一个面积很大、颇有气派的房间，门口没有任何标志牌。

一进门，右侧是一套黑色真皮沙发，中间有一个红木底座玻璃台面的大茶几，上面放着一盒高级面巾纸和一只造型美观的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