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就是因为蒋振东拿出了一段会所的视频,而视频中的人竟然是集团公司的某位大领导,这件事直接关乎集团形象,这才让集团投鼠忌器。
饭桌上的几个大人并没有让贺年年知晓内情的意思,说话都比较含蓄,但她早已通过那些只言片语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对这样的情况,她并不觉得意外,她只是心疼她干妈和蒋禹涵。
很显然蒋振东是早有预谋才留下后手,而她干妈和蒋禹涵一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最终却要被他牵连。
最后贺恒说:“不过毛毛和他爸的辩护律师通过几次电话后,听说老蒋比之前配合多了,感觉这个案子也差不多快要判了。”
贺年年怔了怔,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道案子开庭时,他会不会回来。
陆灵芝感慨道:“毛毛跟他爸还是不一样,那孩子从小就明事理。对了,到时候毛毛会不会回来?好久不见我还挺想他的。”
贺年年问:“什么时候开庭?我想去旁听庭审。”
贺恒看向她:“你去干什么?”
她不知道到时候她干妈和蒋禹涵会不会出现,如果会那正好,她终于可以再次见到蒋禹涵了。如果他们不去,她也要去看看蒋振东,就当替他们去看一看。
但她不想对家人解释太多,只是说:“我想去。”
贺恒却说:“不许去。”
“为什么?”
虽然蒋振东的事和贺年年没什么关系,但这件事浮出水面却是因为她。贺恒不知道蒋家人和项家人会不会去,去的人对贺年年又是什么看法,总之她出现在那种场合多少有点敏感,就算不担心自己女儿遭人白眼,他也担心自己女儿再去给人家添堵。
但是这段时间他也看得出女儿因为蒋家的事情变了很多,这会儿说多了又怕她继续自责。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你以后也别有事没事就去打扰毛毛。”
贺年年没想到他爸竟然会阻止她和蒋禹涵联系。
“什么叫‘打扰’?”
“你说呢?”
“如果您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来往,那我现在就告诉您,我做不到!”
“没说不让你们来往,但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少来往。”
“为什么?”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可是我好久没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