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弄!”
赵队长说着,从怀里取出那个原来装丹药的空小瓷瓶,把瓷瓶塞到蛇嘴里,让上边的一颗毒牙伸进瓶口,手指一压蛇眼睛后方,“呲!”地一声,一股毒液射入小瓷瓶,再把另一边的毒液取了,塞好瓶塞,要给李润耳。
“赵队长,我是想让你用这做毒箭,我不要!”李润耳没接。
“这种毒蛇的毒,量大有用,能毒死人,就凭涂箭头上那一点,只能让敌人麻痹,杀不了人。”
李润耳才知道赵队长自己为什么不取这毒液。
李润耳听了感觉有点失望,可一想,这毒液能不能当麻醉剂使用,外科手术时能用。
“赵队长,你们打仗受伤了,都怎么处理的啊?”
李润耳想知道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
“皮外伤撒点药包扎了,自己就好了,严重的内伤就得靠丹药了,伤的再重些那就死求了!”
赵队长说的满不在乎,感觉那都是家常便饭。
“赵队长说的皮外伤和严重内伤是啥样啊?”
李润耳知道自己想的和赵队长说的肯定不一样。
“这娃娃,你看,这就是皮外伤,这就是重伤!”
赵队长从腰部往上扯起自己的护甲和内衣,指着露出腹部和后腰的几条刀疤,还有前后对穿的伤疤解释,刀砍的是轻伤,对穿的是重伤。
李润耳看着那些伤痕,感觉有些惊心。
心里想象着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他知道赵队长说的意思,没伤到内脏的都是皮外伤,伤到内脏的才是重伤,真是铁打的硬汉。
李润耳的前世,有些男孩子,碰破点皮就感觉是要死的样子,连赵队长的根汗毛都不如。
“那赵队长,你们皮肉被刀砍开,缝合时用麻药吗?”李润耳弱弱地问。
“我们是武修,用啥麻药啊!”
“不过不习武的凡人还是要用的。”
说完,赵队长整理好衣服,去找瘸叔看药去了。
李润耳看了赵队长那一身的刀伤,心里满是敬意!
又感慨赵队长对伤痛甚至生死的满不在乎!
那是在战场上一次次的厮杀中强大了魄灵,魂灵中经常活跃的是的天动灵和水智灵,压制了地善灵,造就了他们狠厉,粗狂的性格,如果继续杀戮,不仅杀对方的士兵,还杀他们的妻儿,那地善灵就弱到极致,没有了根,没有了造福苍生的初心,只有智力和行动力,就会堕入魔道,成为魔鬼!
李润耳看看那些在大灶旁剥蛇皮,切蛇肉的士兵们,高高兴兴,嘻嘻哈哈,脸上带着和烧火的小武一样纯真的笑容,火光照在他们脸上,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们虽然都杀过人,可是他们的心底,还有着对家人的牵挂和对国家的忠诚,他们还是人!
只是在战场上才成为敌人的魔鬼。
可是像张村长、张大人那些拥有国家赋予的执行力的人,只为自己的私利,泯灭了善心的人,加上为民办事时猪一样的智力,给这个世界带来很多的人祸,枉死许多无辜的人,那才是真正可怕的魔鬼!
“娃娃村长,过来,把蛇皮拿去,把蛇皮里层的油膜刮了,一会儿给你做皮甲穿!”一个士兵喊李润耳。
李润耳赶忙过去,拿了四张蛇皮,去河边用断菜刀刮蛇皮。
瘸叔也到河边洗了一个盛饭菜的碗,去小灶那倒了一碗药汤喝了,拿了仙石进了桥洞。
李润耳猜想瘸叔应该是试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