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耳马上行动,再次挪到门口,艰难地忍着浑身的疼痛站起身,用颤抖的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锁顺利打开,李润耳抽出钥匙,锁掉落在石头地上,“当啷!”一声,声音非常响。
李润耳吓了一大跳,靠着铁栅栏听着自己的心跳。
等了片刻,牢门那里没动静。
李润耳打开栅栏门,单腿跳到走廊里,朝牢门那里看了一眼,然后跳到对面匪首那里,打开锁,进去把纸符从匪首后脑慢慢揭下来。
那纸符就像有静电一样,是和匪首的光脑袋吸引着的。
他拿到纸符,跳到走廊墙上挂着的油灯那里点燃,手里拿着烧着的纸符,跳到匪首格子,将正在燃烧的纸符扔到匪首张开的双腿中间。
匪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正承受着魂灵撕开又融合的痛苦过程。
他的双手手铐和脚铐一样,是用铁条插孔里,弯成圆环,是死扣,李润耳无法弄开。
李润耳随后用一条腿,跳着到每个格子,先把门打开,进去再把手铐上的锁打开,锁是统一规格。
他费了很大一阵功夫,将铁栅栏门和犯人手铐的锁都打开了。
当他从里到外把格子都过了一遍,身上结了痂的伤口都崩开了,身上到处淌着血,已经成了个血人了。
李润耳瘫倒在通往牢门的石阶下,靠着墙喘着气,欣慰地看着走廊里那一扇扇打开的铁栅栏门,尽管里面的人,双脚都被铐死在地上,是出不来的,但他感觉自己已经成功了,他已竭尽全力,做了自己能做到的事了。
又流了很多血,负面思维又出现在李润耳的脑海。
死了吧!自己已经努力过了!
恍惚中,李润耳抠出藏在腰带夹层里的小丹药瓶,用嘴咬掉木塞,一股腥臭味飘出来。
毒液已经过期了!
可是闻了臭味的李润耳,脑子却清醒了一些。
看着赵队长的丹药瓶,想到了赵队长说的话,“要活下去!”
李润耳脑子里的两人小人还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