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家还不是因为跟你学的嘛。”卼娘看着他笑道。
“跟我学的?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了?”王聪聪一征。
“哎呀,你上镜率那么高,虽然说,你是沾了你爸的光,而且也利用他的资金开办了自己的公司。
但是,你开的公司,都做得不错,还赚了不少钱,这说明,你自己也很有经济头脑啊。”
卼娘说着,夸赞他道:“所以,就年轻一辈的富家子弟来说,你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不是个纨绔子弟。”
“嘿嘿,你那么夸我,我都有些骄傲了呢。”
王聪聪笑了起来,还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嘻嘻,人家那么夸你,你就不知道回报一下人家吗?”卼娘突然笑着问王聪聪道。
“回报?你要我怎么回报你呀?”王聪聪一愣。
“很简单啊!你有资金,又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如果你能够帮助我们,发展经济的话,那就算回报我了。”卼娘说道。
“哦…你是不是早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王聪聪问她道。
“我确实是有过想法,一开始觉得不切实际,因为见不到你!现在,见到你本人了,所以才觉得,有机会了。”卼娘倒也很干脆的对他说道。
“是嘛!那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呗!如果我感兴趣的话,真有可能跟你合作哦!”王聪聪笑道。
“好啊!我确实有计划…”
卼娘说着,凑到王聪聪身旁,开始说起她的“经济发展计划”来。
而我和苏凡,还有袁守真三人,见他们两个聊得火热,也不想打扰他们,于是钻到乌蓬舟的另外一头,继续欣赏起两岸的风景来。
而袁守真这小子,对驾驭乌蓬舟的“鬼虱”特别感兴趣,又犯了他的收集瘾,竟然想要从水里头,抓一只“鬼虱”进行“收藏”。
幸亏苏凡制止了他,并告诫袁守真,千万别乱来,因为他这样搞,很可能得罪卼娘。
万一惹恼了卼娘,以她的实力和黑巫教的势力,在这苗疆地区,我们还真的很难斗得过她!
而且,现在卼娘跟我们是同盟关系,苏凡当然不能让袁守真这逗比,给破坏了我们此行的计划。
于是袁守真这小子,才收敛起贪念,继续东张西望,研究起其他东西来了。
而我和苏凡,则坐在船尾处,一边欣赏沿岸风光,一边聊着天…
一路聊着,时间亦流逝着,沿着河道,欣赏着两岸美丽的风光,乌蓬舟的速度变快了许多,几经周折,转换了数条河流,在中午时分左右,终于驶入了大山深处的生苗寨!
这时候,我们便聚集到了船头处。
卼娘便给我们介绍说,这是一个他们黑巫教教众,以及生苗乡民聚集的一处村子,名叫“那巴村”。
听卼娘介绍,这“那巴村”内人口竟有2000多人,几乎不比那蒙乡的人口少了。
我们站在船头看过去,发现这“那巴村”村子并不算太大,只有一个通向外界的码头,码头上仅容一条街道;却有一堵很高大的城墙,用红色砂岩的条石垒成。
刚刚进入村子,天空便开始下起了细雨,薄雾遮掩了村子周围的青山,城墙脚下的河水墨绿墨绿的,江底水草与鱼儿却清晰可辨,河岸一溜儿吊脚楼。
这些吊脚楼,是苗家民居中颇为流行的一种传统建筑形式,土家、苗、汉等民族都有建吊脚楼的习俗,以苗族山寨中最为常见。
这些吊脚楼悬空而建,离地较高,通风向阳,空气清新,干爽宜居。
其中的房屋布局,通常一户一栋,或避风向阳,或临溪谷,或傍山腰,随山就势,依地而建,放眼望去,山寨吊楼,错落有致,鳞次栉比,别有意趣。
驶进村里码头靠岸以后,卼娘再度念诵了几句法咒,双手一挥,驾驭那几艘乌蓬舟的“鬼虱”,便在河面上打了个旋,迅速消失不见了!
完成这一道程序以后,卼娘用苗语往码头上召唤了一声,她的声音很清脆悦耳地传荡出去。
不多时,便出现了一群身穿青蓝色棉布服装的苗人,这群有男有女,起码有几十个人!
这群人一见到船头的卼娘,先是一阵欢呼,但是一见到跟在她旁边的我们,又是集体一怔,一个个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来。
要知道,现在所在的这“那巴村”,是生苗聚居的山村,生苗又是出了名的彪悍和桀骜不顺,而且还是黑巫教教众聚集之地。
除了卼娘之外,我们其他几个人,都身穿着汉人的服装,又是陌生面孔,一来到这里,被一群生苗乡民这样看着,不免感到有些紧张起来。
卼娘见状,自然知道这些生苗乡民,对外人的排斥之心很重,于是她走上了岸,用苗语跟众乡民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