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剑竭力控制自己快要狰狞显现的神情。
他淡淡点了个头。
然后刘掌门就继续道:“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移情别恋,谌玉老弟,纪孟时为人正直善良,你万莫辜负。”
剑一听,直呼不行。
他瞪大双眼,也不顾自己怀里还扯着衡瑶光的衣服,张嘴就是一句:“时时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刘掌门满脸茫然:“时时是谁?”
刘掌门不耻下问:“他又是谁?”
剑:……
剑忍耐着怒火应答:“我说纪孟时不会和我表哥在一起。”
刘掌门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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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剑挺胸仰首,气势十足。
刘掌门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表弟,又不是亲弟弟,就算你们是亲兄弟,你哥想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剑:?
刘掌门继续斥责:“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倒好!身为表弟,居然不为自己表哥着想!我告诉你,他要是错过了纪孟时,天底下就没有更好的了!”
剑一听,那还得了。
他勃然大怒,当场愤然回答:“你胡说八道!这世上最好的明明是我!”
为己,据理力争!
然后空气就凝固了。
整间屋子一片死寂。
刘掌门看着他,他看着刘掌门。
剑愣住。
剑:我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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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就这么成为了衡瑶光名义上的表弟。
刘掌门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目光看向他,似乎在指责他居然肖想自己的表哥。
但碍于衡瑶光淡淡表示这只是个误会。
刘掌门没有和他对骂。
然而剑明白。
刘掌门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三分遗憾,四分惋惜,一分痛心,一分怅然。
剑想,这很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