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掏向我的裆部。
“咋?这说着急了啊?呵,别急啊!马上我就会成全妳们的。”
“操!这踏玛的下三滥之术也不比我的招术高明多少啊!”
“拿命来!”两个女子同时发出一声娇喝来。
小林在楼上不住地摇着头。
他再次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
这是他最后一次叹气了。
他自知这两个女子的出现也不过就是主动送人头而已。
这使他唯一的希望再一次破灭。
“把那个华国女人带上来,我要和川岛君一起,还有朱桑,高桑一起享用她。”
“陈侃,我要让你亲自一验一下,什么叫抓心挠肝,什么叫撕心裂肺。”
周记者很快就被他们带了上来。
“陈侃,你不是会隔风传语吗?那好,现在我就让你看一眼。”
几个人同时撕开了周意浓的胸衣。
“啊!”小林突然痛的大叫起来。
他的那双手此时已经只剩下了骨头。
身后的川岛也吓的下意识的向后躲了几步。
朱大志更是吓的说不出话来。
小林手上的肉,正在地上无条件地接受着晚风的洗礼。
没一会儿,小林的那只手,连仅有的骨头也掉落在地上。
他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了。
剩下的几个人更是亏。
他们甚至连周意浓的身子都没有碰到。
两只手就和小林一样了。
痛苦地哀嚎着。
“哼!想要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周意浓穿好衣服。
冷冷地各描了他们一眼。
“这就叫多行不义改自毙!”
看在社会的面子上。
今晚就让你们先偿偿断手的滋味。
再敢有一次。
我是谁的面子也不会看的。
周意浓说完,顺着窗子飞了出去。
她是南方茅山道士的传人。
正是现任茅山法师的嫡传大弟子。
这就是为什么她屡次想要接近我的原因。
我也早早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