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还不睡啊!”
傅大叔是傅郎庄的养牛大户。
这些年他依靠这个赚了不少钱。
傅大叔他乐呵呵的。
“看你们屋子里还有亮,你们办案子一定很累了!给你们烧了些开水过来!”
傅大叔话里话外透着善良。
我那一句“假的”,让陶曼怀疑我是不是判断错了。
我用眼神告诉她,“我没错!”
“那就谢谢傅大叔了啊!”
当着他的面,我二人把开水慢慢喝下。
“叔!谢谢你啊!”
“这水有点热哈!”
“别着急,慢慢喝。”
他这是非要看着我们喝下不可啊!
我们只好一口饮下。
“叔!这水太烫了!”
我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利索。
然后我和陶曼就一前一后倒下了。
假傅大叔总算露出了他原来的面目。
他揭开面皮。
竟是一个弓着腰的年轻人扮的。
这个洋小伙长的很挺精神。
“呵!乌先生还说这个姓陈的有多么多么厉害,要我看,也不过如此啊!早知道这么简单就把你们两个给OVER了,我还费这么大的力气做什么。”
小伙子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
自以为自得意的他乐呵呵地走向房门。
可是房门明明是开的。
他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我和陶曼睡的和任人宰割的死猪一样。
这小洋马怎么也走不出去。
而门,就在他的面前。
外面不远,就是牛棚。
小洋马带着最后的不解,瞪着一双至死都没明白过来的大眼珠子。
慢慢的倒在地上。
他的七窍都在流血。
死状比巴甫洛夫还要惨。
我是实在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
他还那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