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男人手臂收紧,大手扣在温晚栀的脑后。
低头贴上那两片温热的唇,威胁似的,却没着急吻下去。
温晚栀挣扎着,快要被近在咫尺的炽热呼吸扰乱了心神。
“放开我……”
薄严城低声开口,嗓音喑哑惑人,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晚栀。”
温晚栀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浑身都卸了力气。
她和薄严城的十年,已经在身体里刻进了太多,独属于对方的记忆。
薄严城似乎对温晚栀的乖顺很是满意,语气里难得带上了温情。
“别挣扎,我累了。”
温晚栀垂眸默认,眼神落在眼前微动的喉结。
鬼使神差地动了动手指,轻轻揉了揉。
薄严城眼底暗涌翻滚,喉结上下滚动着。
男人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低下头去。
温晚栀条件反射地向后仰,想要躲开。
不行。
她几乎百分之百确定,一旦吻下去,自己就会溃不成军。
她对充满温情的薄严城,毫无抗拒能力。
男人却像个胜券在握的猎手。
手一伸,便扣住了温晚栀的后脑。
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温晚栀一双手被紧紧捉在男人胸前,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狂风骤雨。
空气逐渐稀薄,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薄严城轻啄着温晚栀柔软的唇,从喉咙里轻笑一声,喑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念着。
“你果然……还是拒绝不了我。”
温晚栀心里软得流水,却也被烫得发痛。
她垂眸,看到薄严城嘴角笃定的笑。
忽然觉得自己,可笑得很。
硬着头皮侧过头去,却刚好让男人的吻落在颈间跳动的脉络上。
温晚栀倒吸一口冷气,背脊酥麻,双腿发软。
薄严城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克制着。
他只觉得,瘦弱了些的温晚栀,皮肤比以往更加柔嫩。
吻不过轻轻点过,便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温晚栀双手被压制在头顶。
男人炙热的吻毫无障碍地,再次落在颈间。
她心如死灰地看着保姆房单调的屋顶,眼前逐渐模糊。
让她放弃挣扎的原因,是她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薄严城说的没错。
她无法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