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鹭不和他争字眼,只问:“你答不答应?”
乔正岐是拿她没有办法的,她如果知道她在他心里的那些分量,他就绝无胜算,他只是用声势去震吓她,真到了她要动刀动枪的时候,他就只能退一步迁就着她。
乔正岐说:“好。”
打了个小回马枪的原鹭心情舒畅了许多,长久地维持一个动作腿都麻了,抱怨地嗔着:“快起开,我的腿都要麻死了!”
乔正岐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咩咩羊,话语里的娇嗔和刚刚的剑拔弩张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乔正岐很受用地蹲下帮她揉脚。
“唉你干嘛!”原鹭大叫。
乔正岐抬头看了她一眼:“揉揉,让血液流通更快。”
原鹭瞬间红了脸,谁让他动她的脚了啊?
他坏起来是那种坏的你根本没发现,等你傻乎乎进了套你就开始跳脚叫嚣了;他的好却是一直这样细水绵长,周周到到,轻轻柔柔,把你捧在手心呵护,不愿让你一个人在风里雨里孤独忍着受着。
原鹭看着他专心为她揉脚的后脑,笑得眉眼弯弯。
很少有时候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都是他那么傲人地俯瞰一切。
“好些了没有?”他转过头问。
原鹭立马把眼里的笑意压了下来,板着脸说:“好像好点了。”
原鹭问:“你背上的伤好多了么?”
他微微笑着:“好多了。”
原鹭不信地皱皱鼻子,刘阿姨上午帮他洗衣服还说有零星的血印子。
他看着她一脸不信的样子,痞痞地挑眉看她,问:“你不信?要看么?”
原鹭脸红地啐了一口:“谁要看!你能不能严肃点呀!”
乔正岐觉得她这样骄横的样子可爱,想再逗逗她,放下她的脚装模作样地要脱起衬衫来。
原鹭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连弹开好几步,结果发现他原来只是在逗她。
乔正岐皱了皱眉:“你的脚不麻了?”
原鹭语塞,脸更加红了,支吾地根本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来:“还、还有点,啊不,现在好像又没有了。”
乔正岐略略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信号。
原鹭吓得一溜烟就跑了,刚好pony从院子里刚野完回来,看着原鹭在跑还以为她在和自己玩耍,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追着跑。
乔正岐看着这一人一狗追逐的画面,唇边的笑一直在无限蔓延。
**********
自从这段地下情在被确认的那一刻开始,乔正岐就越发得寸进尺,有时候原鹭没锁好房门,第二天早上醒来居然还能发现他的电脑搁在自己房间的茶几上,明显昨晚他又偷偷潜进了她的闺房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写报告了。
原鹭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下床去把他散在地上的的电脑电源收好。
她进洗手间拿了牙刷蘸好牙膏,一边刷着牙一边去拉阳台上的窗帘,抬头看了眼天空,确定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楼下花园的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