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忖羽立在病房门口转过身,双目炯炯有神,不像被刚被批过认错的样子。梁骞见他盯着自己看,皱起眉道:“干什么?你还挺精神,是不是没骂够?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别看颜寂平时钢铁似的就以为能随便造作,这种事不一样,他在这方面跟还不会走路的奶娃子没什么两样,经不起你这么折腾。”“那你教教我,你和姜潜是唔”庄忖羽话说到一半,被梁骞扑上来捂住嘴。一旁的杨琦虚起眼,“他和姜潜?他俩怎么了?”庄忖羽瞅瞅梁骞,扒开他的手,保持沉默。“啧,”杨琦对这俩人打哑谜感到无奈,转而对梁骞说,“我知道你和姜潜一直不太对付,但他过段时间就要离开风海了,真要僵到最后吗?”庄忖羽眉梢一挑,意味不明地看向梁骞,“你俩关系不好吗?”梁骞看上去突然有点魂不附体,他并没有在意庄忖羽的揶揄,而是朝前走了一步问杨琦,“他要走了?为什么?”杨琦摊手,“你不如自己去问问?”梁骞的身影很快消失,庄忖羽也没了问询的必要,他本是想找梁骞讨教下经验,毕竟能和姜潜那种性子的人成为炮友,至少能说明梁骞在床事方面小有建树。等到来探病的人都离开,庄忖羽重新坐到床边看着颜寂。午饭时这人醒过一次,烧没退完就想下床,所幸吃的药效力强,再加上庄忖羽死缠烂打,这才好不容易把人压回床上继续休养。昨夜下了,那军帽,绝啊。”庄忖羽的嫉妒都快从眼里溢出来了,坐右边的张余行拍拍他的背,“多吃点,哭什么。”庄忖羽把盘里的肉甩到张余行那里,“吃你的吧,闭嘴。”张余行踩了庄忖羽一脚,真把肉往嘴里塞,“我可不惯你。”